在場的人無不認為大鵬就是鬼魂附身了,但對於他的話卻很是不以為然,所以有人就逗趣道:“大鵬,做了個什麼噩夢,夢裏看到了還是聽到了什麼?”
看著一雙雙疑惑的目光都是集中了過來,甚至還提出了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大鵬這才反應過來,苦笑道:“我沒做夢啊!我隻是進去想跟郎哥打個招呼,可他二話沒說就打我,還揚言要殺了我……於是我就跑了出來,沒想到剛子哥不由分說就抽了我兩個嘴巴……我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眾人忍不住都是大笑了起來,笑得大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了頭腦。
江瑛卻是忍俊不禁,神色凝重地說道:“大鵬,你剛才就是說夢話了,這就叫白日說夢話。不過也沒關係,就當是你搞了個惡作劇!”
“怎麼可能呢?我記得清清楚楚,進去的時候,郎哥正在吃東西,抬頭一看是我,就瞪起了血紅的眼睛,不由分說掄起拳頭就要打我。我隻好掉頭就跑,卻被門口站著的剛子哥一把揪住了領口,使勁抽了我兩巴掌……你們看,我的嘴角都出血了,好疼啊!難道這也是假的嗎?”大鵬委屈地說著,禁不住又是抽泣了起來。
見狀,江瑛朝付金彪會意了一下,帶著郎一刀和剛子就進入了另外的一頂帳篷裏。
沒等江瑛開口,剛子就攤開雙手苦笑道:“大姐,真是莫名其妙,大鵬到底怎麼了,居然說我和郎哥殺了人,好歹說是殺了個幹活的,要是說殺了杜老板,或許人們都會信以為真的!”
郎一刀更是一臉的困惑與無奈,打了個寒噤吸著氣說道:“這地方真他媽陰氣太盛,我有種預感,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準厲鬼也在幫著杜老板跟我們作對,弄不好我們真會落入了人家的圈套,所以必須趕快離開這裏!”
思量了一下,江瑛繞著彎子說道:“我也是覺得奇怪,難不成杜天應還能買通了厲鬼?很明顯,這是故意演戲給眾人看,或者是說給我聽,更準確地說,就是要在眾人麵前毀了你二人的名聲,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
郎一刀習慣性地挑起了大拇指,又是嘖嘖讚歎道:“大姐分析得太對了!我跟了杜老板那麼多年,還不了解他?人家才是神通廣大,說他有錢能使鬼推磨是再合適不過了。曾經有一次,他居然真的就抓住了一隻小鬼,逼著小鬼給溫倩托去了一個豔夢,不然溫倩怎麼會死心塌地跟著他……”
一語未了,江瑛就幹咳了一聲,顯然是很不愛聽,冷哼道:“好了,別胡扯了,還是商量一下什麼時候進去吧!”
郎一刀臉上掠過了一絲窘色,卻是兩眼放光,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大姐,不能再等了,應該立馬動身,天黑之前必須進入到鐵大門的裏麵去,隻有那樣我們才會安全!”
正說著,付金彪進來了,江瑛便又是征求他的意見。
付金彪斟酌著說道:“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不就等於是落荒而逃嗎?杜老板必然會得寸進尺,繼續製造事端,倒不如將計就計,針鋒相對,徹底打碎他的如意算盤,讓他心服口服地永遠不敢再來跟你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