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老兄,你們要保重,盡量說服他們不要進去!”盧劍發動了汽車,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從車窗探出頭,對著季莫琛和趙曠又是叮囑了一番,“即使攔不住他們,也不要太冒險,快進快出,當心餘震發生引發山體崩塌,祝你們好運!”
“放心吧,我們決不辜負你的期望和重托,一定會把他們平安地帶出去! 各位兄弟姐妹,你們都是大好人,蒼天保佑你們一路平安,後會有期!” 季莫琛和趙曠都是滿含熱淚,抱拳道別。
“後會有期!”盧劍笑著揮了揮手便啟動了汽車,穿過重重迷霧,朝著洞口的方向馳去。
剛剛到達了洞口處,天色驟然黑暗了下來,如同夜幕降臨一般,盧劍探出頭一看,整個西部的天空已是漆黑如墨,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一道耀眼的閃電就將黑壓壓的雲層撕開了長長的裂縫。
朔風乍起,濃烈的煙霧在低空中翻卷飄散,夾雜著淡淡的硫磺和臭氧味道撲麵而來,顯然是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同誌們,再見了!”見此情形,盧劍倒有些興奮,玩味而笑,朝著窗外揮了揮手,輕輕踩下油門,汽車緩緩進入了山洞。
直至抵達了山洞的深處,哈斯勒才放鬆下來,又是掏出了那個小玉瓶,借助燈光仔細端詳了一番,喃喃自語道:“一定是那一縷白煙把迷魂過去的,不然我們就很難脫身,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說明王爺早有預料,也許這是我們在取經路上經曆的最後一難了。雖然沒能取到真經,卻也圓滿完成了曆史使命,收獲頗豐啊!”盧劍慶幸而笑,尤為風趣。
“盧劍,你真是個活菩薩,要是我就把他們統統殺掉,也算是免除了後患!”一提起杜天應一夥,哈斯勒就氣不打一處來,恨得牙根癢癢。
“我就是活菩薩,所以就不殺生。至於他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有定數!”盧劍感慨萬分,不禁歎息了一聲。
“杜天應夫婦已是鬼迷心竅走火入魔,誰也救不了他們,就讓他們自生自滅,自取滅亡吧!”哈斯勒小心翼翼地將小玉瓶收入懷中,兩眼放射著得意的光芒,話語中幸災樂禍的意味濃厚。
“其實,我對杜天應一夥的死活並不在意,在意的是季莫琛和趙曠的命運,他們畢竟跟隨我們多日,做了許多有益的事情,而且人品也不錯……”
“既然他們對杜天應忠心耿耿,死了活該!我懷疑他們是杜天應派來的奸細,是臥底,不然杜天應怎麼總是知道我們的行蹤呢?”
“大哥比曹操的疑心還重!照你這麼說,郎一刀和剛子也是杜天應設下的苦肉計了?姓杜的若是有那樣的深謀遠略,也不至於走到了今天的這種地步,更不可能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