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葉橋的實力孑羽絕對不會瞎操心,可現在葉橋受了傷,而且還是在這個各種居心莫測的陌生人混在一起的地方。
孑羽正滿心憂愁,糾結自己該不該出去時,吳期就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可是孑羽剛接通就被掛了,孑羽撥過去又沒人接。本以為是吳期打錯了,可是沒過一會兒,吳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而且又是剛剛那樣,剛接通就又掛了,可就在接通的那幾秒中,孑羽模模糊糊地聽見什麼人在叫,很痛苦的叫聲。孑羽一連著地給吳期打了幾個電話,但都還沒被接通就給掛了,而給葉橋打電話則根本沒人接。
到了晚上11點多,吳期的電話已經有半個多小時沒有打過來了,葉橋的電話則已經關機,孑羽完全坐不住了,打算開車在這附近逛一圈,畢竟自己即不知道九步的家在哪裏又不知道葉橋去了哪裏。
可是孑羽剛出門,就遠遠地看到一個人有點搖晃地往這邊走。
孑羽立即走到了他旁邊,連忙將他扶住:”葉橋,你怎麼了?“
葉橋今天回來時身上的傷不僅加重了,而且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葉橋臉上依舊是那樣痞痞的笑容:”寶貝,我沒事。“
孑羽也不想再和他貧嘴了,心裏不滿地抱怨到,永遠都是沒事。
孑羽將他扶到沙發上後就連忙去拿藥,回來時葉橋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那樣子就好像他還醒著在,隻是睡著後的葉橋沒有醒著的葉橋那麼拚命地掩飾痛苦,葉橋帥氣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疲倦,但嘴角又微微勾起了些許笑容,孑羽的手撫上了葉橋皺著的眉頭,看著葉橋著自相矛盾的表情,孑羽覺得十分心疼。
孑羽覺得葉業完全不是把葉橋當作下一任的繼承人培養,而是當作一種工具來煉造,所以孑羽十分了解葉業絕不會輕易放葉橋走,就像他們家當初沒有放自己出村一樣。
葉橋第二天醒來後,九步他們已經來了,葉橋強撐著坐到了其餘人的麵前,九步說:“葉橋,你臉色怎麼不太好。”
笑浮漫不經心地說:“夜夜笙歌,臉色自然不好。”
孑羽低頭玩手指,葉橋則仰頭喝水。
九步對葉橋的那點小心思是人盡皆知的,孑羽和葉橋的關係好,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其餘人也都保持沉默。
九步有點小尷尬,但立馬又恢複了端莊,說:“我們昨天計劃了一下,他們後天就要舉行慶典了,估計慶典那天現場有點混亂,我們可以混成工作人員,給徐可兒下毒,或者直接找一個狙擊位點將她打死。”
火雨一臉懵逼地看著九步,他們什麼時候計劃了一下。昨天從葉橋家出來之後,九步就帶著吳期走了,去都沒去火葬場。
葉橋聽出了九步說的話裏對於這次任務的敷衍,說:“那就慶典那天動手,你們這兩天就了解一下情況就行,我,孑羽和笑浮那天來處理就行。”
九步聽到這話稍微有些放心了,說了她最不喜歡火雨說的話:“好,那我們先走了。“
孑羽聞言抬頭看了看吳期,吳期感受到孑羽的目光後,朝他蒼白地笑了一下,然後便和九步她們一起走了。
孑羽覺得吳期的笑容裏滿是無奈與痛苦,他真的很想知道吳期在經曆什麼,但是他要怎麼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