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兩兩的,party上的人都起身離開,轉頭看著獨自坐著的醉芷或者小聲討論著醉芷今後肯定會像安娜一樣被封殺,米樂的來頭肯定不小。
突然一個聲音傳到醉芷的耳朵裏,不由得一驚:“我記得亞瑟第二大股東是法國華裔,他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可是他有個孫子在亞瑟中國地區工作,叫米漢,還有個妹妹不知道叫什麼,保密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那個。”
米樂是亞瑟股東的孫女,怪不得有囂張的資本,能一個電話封殺一個模特,自己還妄想借助米漢炒作,恐怕米樂早就看出來了吧?隻是在這裏看自己的笑話而已,要不然怎麼會讓自己圈子裏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出醜,還裝作聽自己的話,給自己麵子?
另一個人的聲音繼續傳進醉芷的耳朵:“我看就是剛才那個女孩,要不然能那麼囂張?不過這生活作風也真的是夠可以了,怪不得外麵隻說米漢不說這女的呢,說什麼,說整天飲酒作樂嗎?”
忍無可忍的醉芷對著這群還在說話的人大聲的吼著:“都別說了,給我走,都走!”
眾人看到醉芷發飆也是有些沒有想到,一向以溫柔示人的她居然開始對人大聲嗬斥了,眼神示意旁邊的人趕緊離開,嘴裏的口型卻說得是:“肯定是被那女人傳染的,醉芷的目的絕對是想當米家少奶奶,泡湯了吧?”
偌大的別墅,隻剩下空蕩蕩的醉芷一人坐在草坪上的酒桌上麵,還沒有動刀的三層蛋糕鮮豔的礙眼。
一人,一桌,一別墅,格外的寂寥。
“都走了,都走吧,剩下我一個人吃蛋糕多好,沒人跟我搶。”
格外幹淨的手伸向了蛋糕,直接下手抹下一塊遞進嘴裏,已經完全忘記了身為一個身為一個模特這些是不能吃的。
猛地,一隻手打掉了醉芷手裏的蛋糕,問話有些著急:“米樂呢?”
醉芷抬頭,一個身穿銀色西服的男人站在身邊,神情焦灼,這不就是她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米漢麼?現在不應該在南方嗎,怎麼會過來?
米漢是應該在亞瑟中國地區總部,可是聽到自己妹妹居然在別人party上找男模特玩臉上全是黑線,哪裏還記得什麼工作。
之前拒絕醉芷的生日party也是因為這種場合基本都是米樂給自己安排的相親,不如不回來,可是聽到她居然找不認識的男人玩,突然間米漢就有了拔腿回來的想法,還是必須、馬上實現的。
於是有了剛才醉芷看見的一幕。
“米。米先生,那個,剛才米樂已經走了,您回來的,稍微有點晚了。”真是的,醉芷現在不知道有多後悔一個人在這裏吃蛋糕,不知道現在臉上、手上該有多狼狽。
怎麼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邂逅就是在這樣邋遢的情況下呢?
晚了,那米樂去了哪裏?
米漢原本聽到米樂給自己打電話時背景除了音樂聲響之外,還有男男女女的吵鬧嬉笑,怎麼到了這裏隻有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