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既便是要生寶寶,那也不是現在。
一是她自覺還不到生孩子的年齡,再說了,孩子可不是隨便跟誰都可以生的。跟獸人生孩子,生出來就算不是怪胎,極有可能是個野獸,最好也就是個獸人,她可不想生野獸或者獸人出來。
想想都會一身冷汗。
若是一定要生孩子的話,她也想跟自己喜歡的人生,想著自己喜歡的人,她又想起那個夢中出現的神秘男子,他來無影去無蹤的,到底是誰呢?
他到底是天洞裏掉下來的,還是別的什麼獸人呢?
若他是天洞裏掉下來的,那便是與她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
她倒是可以接受他,跟他共同孕育一個寶寶或者多個寶寶。
可是,若是他也獸人,那她還跟不跟他生寶寶?
若有機會再見到他,她一定要問清楚,他到底是人還是獸人?若是獸人,那他的獸形是什麼?這個問題至關重要,一定不能忽略。
她昨日已經被黑瑪莉的獸形嚇破膽了。若他的獸形是一條蛇的話,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再想他了。
“思思,你想啥呢,再來一碗?”
蕭思思回過神,忙收了碗,連連搖頭,“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經吃飽了。”
她起身扔下碗,說道,“我去河邊收一下我的衣裙。”
犬句也馬上跟著站起,殷勤地笑,“我陪你去。”
她斜了犬句一眼,不高興地說,“你別跟著我,我心裏煩,想一個人靜靜。”
犬句卻自顧自地跟著她,一邊走一邊說,“你晚上不是想吃烤肉麼?收了衣裙,咱們去打獵去,打些獵物回來,晚上好烤給你吃。一塊去,順帶開心地玩玩,好不好?”
蕭思思想了想,說道,“今天沒心情,明天吧,今晚不吃烤肉了,不是撿了那麼多鳥蛋麼,就吃烤鳥蛋吧。”
“別呀,好不容易你想吃呢,幹什麼要推到明天,你若真不想去,這草甸子裏肥鳥兒也不少,你在晾衣服那塊兒的河邊等我一下,我去獵幾隻回來。”
蕭思思點頭,“好呀,那你去吧。”
犬句便囑咐她道,“你就在晾衣服的那塊兒等著我,可別亂跑啊。我一會回來找你。”
“知道了。你去吧。”蕭思思答應著,見犬句身形一晃,已在好幾丈外,便也想起了玄女姐姐教給自己的禦風術。
昨日生命危急時刻,她竟然沒法使用禦風術逃命,全是因為練得太少了,關鍵時刻腿發軟,口訣都嚇得忘光了。
這會兒反正也沒什麼事,這裏也挺安靜,心裏也正煩,不如練練這個解悶解煩。
想到這裏,她便先是慢慢起跑,然後同時在心裏默念口訣,漸漸越跑越快,自覺身體越來越輕,便是一個趁著風往前飄的狀態了。
不一會兒,便已看見河邊那晾衣裙的地方,她心裏高興,收了禦風術,緩緩降落在河邊,小河不算寬,河水清清,她縱身一躍,躍過河麵,來到晾曬衣裙的地方,伸手去試,看衣裙幹透了沒有。
一試之下,已幹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