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錯了,錯得太離譜,我甘願受罰。當然了,我也有內急……嘿嘿……”
蕭思思歎了一口氣,冷聲說道,“這一次,隻是普通的懲罰。若有下一次,直接出局就好。我也不費勁兒了,你們也不用廢話了。”
“是。”犬句與夜玄全都老老實實地應道。隻求蕭思思息怒。
蕭思思走近兩人,向他們各自的藤蔓上連吹三口氣,那緊捆身上的藤蔓便慢慢鬆開了。
兩人正欣喜不已時,蕭思思又對黑九說,“畫兩個圈圈,等他倆解決掉內急事,再到圈圈裏去受罰,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為止。”
剛鬆了一口氣的犬句與夜玄一聽,馬上蔫了。黑九一聽,大喜,忙揚聲應道,“是,夫人。”
轉身便去找樹枝,找到一段幹樹枝之後,便跑到空地上畫圈圈。還好他心地比較仁慈,給他們畫的圈圈還算比較大,不致太委曲了他們。
犬句與夜玄方便回來,隻好又乖乖的進了圈圈內受罰。雖然受罰總是令人比較難過,不過比起那會兒的五花大綁,這會這樣,已經是很舒服了。
是以,兩人進了圈子之後,還笑嘻嘻地向蕭思思表示感謝,“謝謝思思高抬貴手……”
蕭思思看見兩人老老實實進去了,站在前麵的台階上,柔聲笑語,“你們在圈子裏好好待著。
若是你們誰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卻十分不情願,那麼你們現下便對我說,從現在開始自願離開,再不回頭,我馬上放了他。絕不勉強。”
“情願。情願。”
“非常情願。”
兩人忙不迭地表態!表情謙恭,態度十分虔誠。
蕭思思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轉眼對黑九微笑,“黑九,走,咱們回房休息去……”
“是!夫人。”黑九喜出望外,忙奔上前去,一把抱起蕭思思,回到房中,親密溫存去了。
沒多久,房間裏已隱隱有柔媚入骨的嬌吟聲傳來。犬句與夜玄聽了,自然是心癢不已。又心有暗恨。
夜玄對著對麵的犬句,一本正經地說,“犬句首領啊,想來還是你比我有遠見卓識。
想當初劃分時間時,你一定要把黑九拉進來,我一直沒明白你是何用意。
現下,我可算是明白了。這不是現實版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麼?
要不然,你看發生現在的這樣的事情,誰來服侍思思,與她交配讓她快樂呢?
多虧你把黑九拉起來,填補了這個空白。”
犬句雙手交抱胸前,一付看不起夜玄的表情,非常不屑地說,“夜玄,你個壞鳥兒,這事吃大虧倒大黴的是我。
我都沒有說什麼,你倒怪話連篇起來了。
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麼?
咱倆也沒爭什麼呀。這分明是你挖坑害我,然後把自己也埋到坑裏來了。
這幾日,本來就沒你什麼事兒,你小子一點損失也沒有,還順帶把我坑了,你還牢騷個球啊。”
夜玄很是無辜地說,“犬句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