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席間,張成拉著金畫的手在一旁說,:“你如果覺得不自在就先回去吧,都是一些客戶,我還得陪會兒,”說完後,他端起湯喝了兩口,金畫看著他紅著的耳根和微紅的眼睛有些不忍心,“我先去車上等你,一會兒完了我上來接你,少喝點啊”她徑直走出去,她心裏有些難過和愧疚,她有太多對不起張成的地方了,最讓金畫覺得內疚的莫過於她生不了孩子,她無法為張家傳宗接代,為此張成的母親不止一次讓張成休掉這個無法下蛋的母雞,還千方百計給張成介紹各種女人,意在拆散他們的婚姻,張家的施壓最後讓張成惱羞成怒,索性帶著金畫賣了婚房,帶著金畫私奔了,
張成也因此放棄了從前醫生的職業離開父親所在的醫院轉行做了銷售,金畫不是沒想過和張成離婚,隻是金畫每次說,張成都以死相逼,張成說你就是我的命,生不了孩子我們可以領養一個,你要是走了,我去哪兒找第二個金畫,所以你要是離婚我就去死,沒有你這人生也沒有任何意義。金畫拗不過,才把這事壓住了,張成的父母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愛一個人,再加上那兩年張成故意躲著,見不到兒子一麵聽不到兒子的一點聲音,最後也隻好作罷了。好在張成和金畫也確實沒有什麼大矛盾,小日子也算湊合,金畫逢年過節也總愛給老兩口買點東西,常和張成回家看看他兩,也算是孝順。
金畫想著想著卻記起來自己的藥吃完了,她拿出手機給何文文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天去醫院拿藥,這藥是何文文開給金畫的,當年醫科大學畢業後張成和何文文做了醫生,李喬在最後一年因家中變故綴學了,沒人知道李喬去了哪兒,家裏又出了什麼事,隻知道最後一年報道,李喬沒有來,李喬就這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