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阮喻諾,這一世年僅九歲。家中有一個在法國泡妞的老爸,德國泡帥哥的小舅,美國泡大兵的老媽。
看見這些不成氣候的子孫活生生的把阮老太爺的病症氣的又嚴重了,於是將阮氏集團的接班人跳過一級直接交到了阮喻諾的手中。
在阮太爺撒手人寰之後法德美各國中的某幾個人悲痛之下阮喻諾就這樣的順利接手了,但是阮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阮喻諾卻不是之前的阮喻諾。
或者說叫做重生更加合適吧?阮喻諾想起來前世也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似乎有一個人在一邊大吼著不能忘記,這件事情不能忘記!但是可惜的是她有一些不記得了……
看了一下手表上麵的時間,再不走的話一定會被老師罰站的,她可不想在二十五歲高齡的時候還被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學老師罰站。
宋以澤穿著一件初中校服看著十分筆挺的站在車門旁邊,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走過去,於是上車關上了車門。
阮喻諾想了想看了一眼少年白淨帥氣的五官咽了一口口水,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說著:“你昨天下午去驗過血了麼?”
少年似乎反應慢了一拍,但是很快就嘲諷的轉頭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笑話一樣:“您放心,小姐!就算是我和妹妹從小長在‘那種地方’我和妹妹也是幹幹淨淨的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病。”
奇怪的病?難不成他以為她想要看看他有沒有髒病?阮喻諾一個頭兩個大了,這個孩子究竟在想什麼啊?
氣氛變得越來越尷尬了,一直到了小學門口阮喻諾認為今天和好不可能的時候她卻沒注意少年的動作。
宋以澤偷偷的拉開了阮喻諾的書包放進了一個包好的三明治。
宋以澤目送著那個小小的身影進入校園門裏麵才叫司機開到初中學校,跟了阮家十多年的老司機王叔也忍不住的說一聲:“小宋啊,大小姐沒你說的那樣,你管怎麼也是小姐領養的你不能總是這樣啊,對你可不好啊。”
老司機語重心長的說著,其實也就是想要這個小白眼狼對他家小姐好一些罷了,宋以澤沒說話隻不過“領養”這兩個字卻叫他十分的厭惡,於是他拉開了書包將書包裏麵寫著瀉藥的小瓶子塞到了最裏麵的那一層,這才滿意的露出了壞笑。
這一邊阮喻諾到了教室翻開書包才看見一個香噴噴的三明治放在裏麵心裏麵想著這個孩子還是蠻有心的嘛,卻不知道老師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了。
她上的是一所中上層的小學所以老師的素質都很好,並沒有揪耳朵責罵的行為,那個年僅二十三的小老師笑嘻嘻的沒收了阮喻諾的口糧。
然是就看見數學課上她一遍遍的跑廁所,阮喻諾才明白了一點什麼似的有一些不甘心的癟癟嘴,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多長時間了還是想要捉弄她?
她可是把他當成親身兒子一樣的對待啊,真是一個不知恩圖報的壞孩子!她正不開心的時候就看見班級的門打開了,一個藍色眼眸的小天使站在門口卻生生的看了看裏麵的人然後用一口流利的漢語問著:“請問……誰是阮喻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