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課鈴聲響了幾聲,低年級的小朋友急衝衝的和老師道別就開開心心的背著小書包準備回家。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的女人帶著黑色的墨鏡走走廊的拐角走出來,她拉過來一個小蘿卜頭溫柔的摸摸他的小腦袋問著:“小朋友你們班裏麵有沒有一個叫做西銘的小朋友啊?”
小蘿卜頭被這麼一問就十分誠實的告訴了這個陌生阿姨,今天新轉來了一個叫做“西銘”的同學。
女人微微一笑拿出來一盒頂級的鬆露巧克力放到了小孩兒手中:“小朋友你幫我把他叫來好不好?”
女人墨鏡之下的一雙眼睛就像是狼一樣泛著綠色的幽光,幸好用墨鏡擋住了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把小孩兒嚇到呢。
小孩兒看著巧克力最後沒有經得住誘惑顛顛的跑到了教室裏麵,這個時候西銘已經收拾好書包準備下樓去找阮喻諾了。
誰知道卻被一個陌生的小孩兒拉住了,說是有人找他?西銘看了一眼那個小孩兒有一些興奮又有一些著急的模樣,於是點點頭心中想著應該是老師之類的人物?那倒是好辦。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一隻大手拿著蘸著藥水的手帕死死的捂住他的口鼻,糟了!這是他昏倒之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樓下,阮喻諾在教室門口等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宋以澤走進來找她,她都沒有看見西銘下來。
“那個小子也許是拉肚子了,反正都有手機他那麼聰明不會回不來的我們先回去吧,死不了的。”宋以澤剛剛打完球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水還沒有完全幹透。
他隨意的一擦更像是在乎阮喻諾的抉擇似的,阮喻諾白了一眼眼前的大男孩兒背著小書包往上走,一邊走一邊糾結這兩個大男生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
難不成是同性相斥?正是鬱悶,一直到她來到西銘教室門口的時候才看見教室的大門早已經鎖上了,難不成他先走了?
阮喻諾想著又搖搖頭拿出來手機撥著西銘的號碼,隻聽見手機響了兩聲之後被掛掉了,就好像西銘故意不接一樣。
憑著這一段時間之內她對於西銘的了解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西銘能做出來的事情,難不成……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於是打電話給她的萬能助理大姐姐曲敏,曲敏聽了阮喻諾將事情經過說完之後有一些苦惱。
但也不好得罪阮喻諾於是有一些漫不經心的問著:“會不會出去玩了?大小姐您不用著急,要是像您說的西銘少爺真的被綁架的話一定會有人打電話要贖金的。”
阮喻諾聽著她顯然是托詞的話氣的小手有一些哆嗦,哼!當她是小孩兒?她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曲小姐,以下的話請你聽好,現在立刻派出來一些你手下的人去幫我找西銘,如果在五個小時之內沒有找到你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公司了,我想我還是有權利這麼做的不是麼?”
曲敏顯然沒想到一個九歲大的小女孩兒會這麼說,她整個人都愣在了那不知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