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靈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那個叫秦風的人會殺了自己,這樣青門和南京城的火拚就會因為沒有理由而結束,蕭塵不想知道旁邊的女人為何會有這麼靈通的消息,他在思考如何讓自己擺脫目前的困境,一個能在數十萬中獲得散打冠軍的人物絕對不會比自己差,這點自知之明蕭塵還是有的,所以他取消了硬拚的念頭。“難道又要跑路?”,這個可悲的念頭突然在蕭塵的腦海裏出現。
張秋靈笑笑後,說道:“其實這件事對你來說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華東這一帶你蕭塵的名字已經家喻戶曉,如果你能大難不死必然會上位,怎麼樣去上位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你可以依附青門也可以依附南京幫甚至可以另創一個門派,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盡快的恢複身體,也許下一秒秦風就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蕭塵看著女人很認真的說道。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突然覺得也許隻有麵前的這個女人值得信任,至少自己曾經救過她,而她也救過自己,憑著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放心,我會替你照護天佑的,但你自己的事我不會出麵也不會找人幫你,因為你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就得堂堂正正,哪怕是死了也要站著,男人的脊梁骨是寧折不彎的,記得爺爺和我說過,他年輕的時候參加了無數次戰鬥,從沒有哪一次因為害怕而成為逃兵,就連他成為師長的時候也依然衝在隊伍的最前方。”張秋靈的眼神似乎變的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溫柔似水,像極了處於熱戀中的鄰家姑娘。
站著也不能彎下腰,男人的脊梁骨是寧折不彎的。
記憶中,放佛有一個男人和自己說了同樣的話,隻是那個男人最後拋棄了自己和又一村,穿著一雙白底黑麵的布鞋踏出了又一村,任憑老頭子在他的身後如何追趕大罵任憑一個如同瘋了般的女人如何嚎啕大哭他也始終不肯回頭,倔強的走了,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一點音訊也沒有,就連老頭子死他也沒有回來,哪怕他是老頭子唯一的兒子蕭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