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塵思考著上將到底有多麼威猛多麼彪悍的時候,日本廳的房門砰地一聲被大力踹開,一個穿著西裝看起來沉默寡言其貌不揚的男人將依舊處在半空中的腿緩緩放下,朝著身邊一個梳著大背頭卻十分年輕的男人說道:“少爺,可以了。”聲音十分的深沉,甚至帶著一絲淡漠,目空一切,眼中似乎隻有那個穿著價值不菲的格子襯衫帶著金光閃閃的粗大的黃金項鏈的年輕人。
年輕人走進日本廳的包廂,四處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始觀看起蕭塵三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張秋靈的身上,神情詭異,帶著無恥和下流的笑容,似乎在想象著如此一個天香國色的美人放在自己的那張豪華大床山能不能經得住自己彪悍無雙的征伐,一副標準的紈絝嘴臉。
“你們三個剛才誰動手了?媽的,老子在下麵的房間吃飯竟然也不安穩,怎麼著,給一個交代吧。”年輕人的語氣十分輕狂,毫不將房間裏的三個人放在眼裏,因為他有這個資本,自己身邊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是莆田少林寺還俗的弟子,一身外家功夫早已登峰造極,雖不至於天下無敵,卻也是出類拔萃了。更何況,在他的眼中,這個房間裏的兩個男人實在不足一提,穿著黑布褂子的年輕人一副弱不禁風搖搖欲倒的摸樣,還有一個男人更加的糟糕,一張板著的臉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的精神是不是有障礙,當然,在他的眼中,隻有那個女人卻是極品中的極品,甚至比自己玩過的最好的揚州瘦馬也要強上百倍,單單隻是她那精致的五官便足以讓自己享用幾天,年輕人看著張秋靈的眼神中漸漸出現了狂熱和猥瑣,恨不得馬上將這個女人壓倒在自己的身下,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一股讓自己生出征服感的強烈欲望,在她的身上,年輕人甚至看到了一股空靈的氣息,神聖不可侵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可卻正因為如此,更加的刺激了年輕人的胯下神經。
年輕人叫羅翰,是南京富商羅克強的獨子,人送外號羅霸道,雖然不至於公然的欺男霸女,但是在南京城卻是首屈一指的一霸,普通人惹不起羅霸道也不敢惹,有背影的人也不願意得罪這個有著強悍家世的家族,羅翰的父親雖然隻是一個商人,但他的母親卻是出自一個大家族,那個家族的背景很深,所以,羅翰才能肆無忌憚的在南京城橫行霸道的宣揚自己的淫威,當然,羅翰也不是傻子,他絕對不會公然的去觸犯法律。但是,羅翰認定的目標絕對不會放棄,尤其目標是女人的時候他更加不會放棄,不論是威逼或者下藥,什麼事情都他都做得出也敢做,也因此,他才有了羅霸道的外號。
“很有意思的一個人,你說呢?”張秋靈看著蕭塵眉開眼笑的說道。
看著女人的笑臉,蕭塵十分簡單卻一針見血的答道:“自討苦吃。”對於這個不速之客,蕭塵已經在心裏默默地為他祈禱,希望這個長的還算好看的男人不要因此而變成殘廢,當然,對於這個貿然進來的男人蕭塵心裏沒有什麼厭惡,甚至對他的囂張有著一絲欣賞。
聽了蕭塵的話後,羅翰當然不樂意了,媽的,什麼家夥,也敢說老子自討苦吃,尤其是看到蕭塵和張秋靈眉來眼去的笑容,羅翰覺得心裏就像窩了一團火,雖然這個女人還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她馬上就會是,今晚,不對,出了海皇閣自己就要帶她去開房。可這個麵色難看嘴角還有血跡的男人竟然說自己自討苦吃,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可就在他心裏盛怒滔天決定要將蕭塵好好的教訓一頓的時候,父親為自己請來的貼身保鏢段金剛卻在自己的耳邊輕輕說道:“少爺,我們還是走吧。”羅翰很少聽到段金剛這樣說話,第一次是在玄武湖邊遇到一個隨身帶著油脂大黃傘的老人和一個穿著華麗臉上有著飽經滄桑的味道卻看起來十分漂亮的女人時說的,第二次是在蒙古的大草原上看到一個騎著駿馬的男人時說的,今天是第三次,羅翰開始皺眉,也開始再次觀看起了包間內的三個人。羅翰不是傻子,卻很固執,雖然段金剛說的話向來都很有道理,可這次難得看見一個這麼讓自己心動的女人,所以羅翰不想放棄,那個身材玲瓏有致凸凹無雙的女人早已經讓自己*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