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失去野心和動力,野心可以可一個男人目光變的短淺更可以讓一個男人目光長遠到深沉可怕,而動力則會支持著這個男人完成心中的野心。
陳飛走出房門後,想起陳玄魚身前說的話不禁冷漠一笑,“話雖然說的不錯,可沒有適當的方法永遠也不可能達成心中的野心,無論有幾分動力。”
陽光浴場陳飛並不陌生,相反,陳飛對這裏十分熟悉,因為這裏曾經是陳玄魚的地盤。輕車熟路的男人下樓後在浴場大堂裏看到了有趣的一幕,吳庸這廝不知道因為什麼跟一個脖子上掛著黃金項鏈的男人爭的麵紅耳赤可坐在他們身旁的幾個男人卻隻是含笑不語並沒有因為兩個男人的矛盾而顯出不悅神色。
“小子,我說是蘇東坡就是蘇東坡,你他媽再和我爭我就廢了你。”黃鐵橋睜大眼睛看著吳庸威脅道,心裏實在憋屈的厲害,這他媽哪兒蹦出來的家夥,非要和自己抬扛說“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是蘇軾寫的。
黃鐵橋分明記得那年自己兄弟三個跟著五爺在黃州的時候,五爺說過這句詞是蘇東坡寫的,可眼前這廝非他媽說是什麼蘇軾。
吳庸現在也是急紅了眼,這家夥也太他媽無知了,這句詞分明是蘇軾寫的,記得當初自己一看到這首詞的時候就喜歡的很,還特意的將作者的名字給記下來了,可眼前這東北老非說是蘇東坡寫的,簡直放他媽狗屁。
“廢了我?你他媽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老子是嚇大的?告訴你,這南京城我就是那千騎卷平崗中的一個,你要是再和我爭,我立馬就卷了你祖宗十八代的…………”
吳庸還想再罵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老大下樓,不禁轉身看著陳飛嘿嘿一笑,停止了和黃鐵橋的爭論。
“陳飛,過來坐吧。”蕭塵起身看著陳飛招呼道,隨即將目光轉向黃鐵橋,“別吵了,先坐吧。”
眾人都坐定後,蕭塵看著眾人說道:“吃這頓飯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就是希望大家能在一起認識一下。”
王貴附和道:“能坐在一起就是緣分,來,喝酒。”
蕭塵,王貴,周五湖,陳步一,陳飛,方岩,黃定北,黃鐵橋,黃大路,吳庸,十個圍坐在飯桌旁的男人紛紛端起酒杯喝了起來,氣氛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的熱烈起來,隻是周五湖注意到身邊的蕭塵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禁看著蕭塵輕聲道:“蕭塵,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蕭塵聽後笑著掩飾道:“沒想什麼。”
酒桌上熱烈的氣氛讓蕭塵想起來了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姑姑出嫁時的熱鬧場麵,想起了那一次在自己那個窮酸家裏請林風和張秋靈喝酒吃飯的輕鬆場麵,想起了自己在成都和光著膀子的大海喝酒吃肉的場麵…………心內苦笑一聲,過去的終究不會再回來了。
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方才結束,十個男人幾乎都已經醉意熏熏,尤其是黃鐵橋和吳庸,在飯桌上不論是喝酒還是吃飯似乎都存心要比個上下。
晚飯結束後,蕭塵和周五湖王貴以及陳飛幾個人步入了一個包間內。
“蕭塵,我這人雖然不是個好人,說話也不喜歡直來直去,但這次就破一回例,吃飯前你和我說的交易我答應你,可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在包間坐下後,陳飛看著蕭塵神色不動的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