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宮七玫的助理本來要去給宮七玫去取衣服不料堵在路上了,宮七玫又有通告在身,於是就有了換裝事件。
“果然平平的。”
花翎看著鏡子裏衣不裹胸的自己,回想起剛剛宮七玫說的話,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不甘心地嘀咕,“明明有B的。”
花翎看著空蕩蕩的專屬化妝室,臉再次黑下來,她想知道她該怎麼出去……
欲哭無淚。
“咚咚。”
門被敲了兩下。
花翎慌忙地想去按下反鎖按鈕,可還沒來得急,“吱”一聲門開了。
“啊!”尖叫。
“啊!”尖叫。
花翎還以為是誰,一看清來人是白金,瞬間冷靜下來,“喂喂,別叫了,是姐姐我。”
“啊!”白金指著花翎的胸前再次尖叫起來,“這麼平!飛機場不要侮辱我的女帝好嗎?!”
白金說著就要上前去脫花翎的衣服……
“死變態!色狼!滾開!”
花翎不管三七二十幾,也不管殺豬聲是從哪裏發出的,一陣亂摔,n比0,完勝白金。
“哇靠,下這麼重狠手,你當阿哥不是人肉做的啊!你TM還我女帝!”白金鼻青臉腫地攤坐在地上,嘴上依舊不肯饒過花翎,“哎喲,疼死阿哥我了!”
花翎在一旁看著這慘不忍睹的畫麵,默默地懺悔,下手太重了點……白金千萬別又訛上她,她這個月可沒什麼生活費了。千萬保佑……
“啪!”門被著急地推開了。
可是……卻壓在白金身上——
“哪個王八蛋!哎呦,我的鼻子!”
然而,來人完全沒注意到白金似的,焦急地上前詢問花翎有沒有受欺負。
花翎還是第一次看見宮裳著急的樣子,原來他也會有這樣的表情,也會為她擔心。
她感覺內心滿滿的,暖暖的,被太陽直接曬到心窩了一樣。
“有沒有受傷?!”
宮裳見花翎沒有反應,焦急地又問了一遍。
花翎這才緩過神來,尷尬地指指宮裳身後正在呻吟的白金。
宮裳回頭看了眼,表情才恢複自然,他淡淡地說:“沒事就好。”
……
花翎披著宮裳的外套回到宿舍。
正在化妝的林戀燈看了眼她,視線落在外套上,她詢問,“你這外套是你男朋友的?”
花翎搖搖頭。
“我想也是,學姐長這樣,怎麼配得上外套的主人呢?上次那塊表也是他的吧?”
“學姐,這外套很值錢?”躺在床鋪上吃橘子的李橙追問道。
“橙子你傻了吧,問學姐這種鄉巴佬她哪知道這外套什麼牌子什麼價位。還記得上次上次她把那塊表賣給我2000塊居然那麼高興嗎?”
“戀燈,別這麼說學姐,她還在呢!你快告訴我這外套怎麼樣。”
“這外套和我昨天買的幾件東西差不多吧。”
“天呐,要6位數!”
……
花翎一向不理會這兩個剛搬進來的新生,對於她們的冷嘲熱諷也隻是左耳進,右耳出。但她還真不知道這外套這麼價值不菲,她還以為隻是普通的西裝外套,還有那隻表也隻是以為一般的表……
“boss大人,你是有錢人,能不能給我加點工資,拜托拜托……”
花翎躺在床鋪上,不斷地翻看以前的短信記錄,一翻才知道原來她給宮裳發過那麼多條短信,而他隻是會偶爾地回複一兩條,那幾條也隻是和工作有關。
她有些懊惱,懊惱他不搭理她,又懊惱自己總是忍不住要去騷擾他……
花翎在心裏狠狠批鬥自己,你看他都不回你,你還傻傻地等他回短信幹嘛,真是犯賤!他已經有宮七玫了,好不好!你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準再發短信了!
那夜,宮七玫三個字不斷地浮現在花翎腦海中,一直一直不肯消失,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