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嶽不動,司夏夏自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
若是別的女孩對他說“我們到床上去,我想要你”,傅嶽一定會鄙夷,一定會認為對方不要臉麵,可聽到司夏夏說這種話,他依舊覺得她純潔無比。
“你不怕疼了?”傅嶽抱著她走出廚房,最後一次確認。
“怕呀,真的特別特別疼,可是我願意,我比你喜歡我更喜歡你。”
前一秒還變著花樣氣他同他吵架,後一秒又用甜言蜜語膩住他,從昨天傍晚到現在,不足三十個小時,他的情緒起落任由她擺布,一顆心忽上忽下地把悲苦喜樂全部嚐了一個遍。
進入司夏夏身體的時候,傅嶽忽而想起年少的時候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一個人愛什麼,就死在什麼上。
他一直以為這指的是理想,如今才明白也能是一個人,智勇多困於所溺,可他並不以此為恥。
司夏夏沒再喊疼,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最初的時候傅嶽一往前衝她便直抖,到了最後一刻,她才終於體會到了一丁點不同尋常的感覺。
傅嶽離開她的時候,司夏夏第一時間拉過床單裹住自己。
床單隻遮住了她的胸/部和腰肢,肩和腿全數露在外麵,比片刻前更性感。
傅嶽忍不住俯身吻司夏夏的脖子,司夏夏移開眼,唾棄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向後轉。”
傅嶽彎了彎嘴角,隻當沒聽到,一把撈起她,把她捉到了浴室。
淋浴間不算小,兩人一起進去卻仍然局促,傅嶽試過水溫,動作輕柔地從上往下替她洗。
聽到司夏夏紅著臉罵自己“下/流”,傅嶽笑道:“你剛剛不才說過喜歡我?”
“我隻喜歡穿衣服的你。”
“那可真不巧,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
“……”
傅嶽在浴室磨蹭了半個多鍾頭才放司夏夏出來。
見他從衣櫃裏找了件短T給自己當睡衣,司夏夏沒接:“太晚了,我吹幹頭發就回去。”
“你回哪裏?”
“明早沒課,我回家去。”
傅嶽沒表示反對,隻說:“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既然不願意留下,我隻好去你的房間睡。”
“……”
司夏夏甩不開他,唯有留下,毫不意外地又被傅嶽揉捏了一次。
此後的近一個月,司夏夏都沒回過宿舍,溫萊回來後,她也隻有周末的時候掩耳盜鈴般地在家中住兩晚。
知道他們戀愛,溫萊非常高興,每到周末,都熱情地招待傅嶽過來吃飯。
然而如膠似漆的熱戀期還沒過,司載陽就回來了。
司載陽是周二回來的,司夏夏帶著傅嶽一起回家同家人吃飯,吃完飯照例想以回宿舍住做借口離開,哪知司載陽卻執意讓她留下拉一段琴給自己聽。
司夏夏隻顧戀愛,這一個月來幾乎沒摸過琴,司載陽聽後直皺眉。
“我最近難得有空閑,你下了課就回家,我陪你練。”司載陽這話雖是對司夏夏說的,目光卻掃向傅嶽。
整晚都不斷感受到司載陽的敵意的傅嶽麵露不悅,卻壓下了情緒。
溫萊察覺到氣氛的尷尬,打圓場道:“夏夏明天就要開始用功了,趕緊抓住今天的尾巴放鬆一下,你們不是吃完飯要去看電影嗎?快去吧,不然要錯過開頭了。”
司載陽當即出聲製止:“現在去幾點才能回來?女孩子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
司夏夏最終還是留在了家裏。
傅嶽一告辭,司夏夏就說困了,噘著嘴回了房間。
因她聽話地沒出門,司載陽雖然瞧見了她衝自己噘嘴,也隻笑著搖了搖頭。
傅嶽滿心不快地離開司載陽的別墅,打開車門正要發動車子,就聽到有人敲車窗。
居然是司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