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途中,忽見得一座險峻的大山拔起,乃有萬丈來高,覆蓋數千年的積雪,厚厚的幾丈來深,其中奔湧著肥碩的兔子,白色的大熊,不懼嚴寒。
那兔子體輕,輕盈的奔跑嬉戲,而白熊可就沒有那般好運了,體重非常,每走一步,常常陷進積雪當中,用力的爬起,又繼續前行趕路,似乎在尋找獵物。
這座高山常年積雪,一年之中隻有冬季一說,無春夏秋季之說,在這裏生活的白熊,自然也沒有冬眠一說,白熊前行尋找獵物,雖然笨拙,但是那些稍大型的動物,也是深陷雪地,被白熊抓到,難免逃不了白熊一掌,最終化作熊口之物。
“天道循環,這才符合自然規律,天地之間,莫不過如此,仙人卻並非天道循環,壽命延長,跳出六道輪回,不斷的吸收宙宇當中的天地靈氣,長期下去,恐怕宙宇之內的平衡會被打亂!”張泉觀看了一會兒,卻是有感而發。
過了一會兒,又搖搖頭,繞過這座山頭,又繼續前行,向下觀看,忽見的下方普通人類似乎在爭鬥,數十人打來打去,已經動了刀槍,雖有官兵製止,可奈何人數去得太少,被擠在裏麵,一同去打。
見了血紅之物,那些人變得更加嗜血,打鬥愈演愈烈,最終去了一隊官兵,製止不住,索性便將這些人一齊給統統殺了。
“因果纏身,阻隔道路,終將道途延誤,世間之人嗜血,乃是冥頑不靈之輩,非可以度化,隻有以殺止殺這條道路,行得通,走的了。”張泉隻是微微看了一眼,便又是自言自語一番。
成超傑與習甜靈卻是細聽張泉話中意思,暗自琢磨,漸入空明。
又向前行了一盞茶的光景,忽見的下方一個僧人被數人追趕打擊,那僧人跑不過那數人,最終被抓到,當真是好一番毒打,張泉看到於此,又言道:“你本普化世人,為他人所好,為你所利,積攢功德,雙方得益,本無可厚非,奈何教派不同,人家隻信靈寶一道,並不信你,也該被人毒打醒目,天下教派,亂七八糟,世間如此,世間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