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山摸了摸被石頭子砸中的腦袋,嘿嘿傻笑了兩聲,剛剛還皺在一起的眉頭頓時眉飛色舞舒展開來。
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吱呀!王二山身體像隻猴子般竄進門內,轉身又小心翼翼的將門帶上。
沒開燈,王二山摸瞎走進外屋,來到東屋門口,裏麵沒有一點聲息。
沒想到蘭姐還喜歡這調調!
王二山自以為是的想著,身子探進屋子,又將身後的門帶上。
“蘭姐,蘭姐,你在哪呢?”
外麵月光明亮,屋裏卻掛著窗簾,烏漆墨黑,王二山看不清東西,隻能小聲呼喚著向床頭摸去。
他來過幾次,自然對張寡婦家床的位置清清楚楚。
“蘭姐,你在哪呢?你別生氣了!”
王二山說著慢慢爬上床,腳還沒完全上來,就感覺麵前似乎有個人過來。
王二山抽了抽鼻子,是張寡婦身上的香味。
他不禁笑了起來,“蘭姐,這麼黑,你……”
他話還沒說完,張寡婦的聲音傳來。
“把褲子脫了!”
“啊?”
王二山一怔,不用這麼直接吧?
“快點!”
張寡婦催促道。
王二山下半身不自覺的鼓了起來,精蟲上腦之下,也沒注意張寡婦的語氣有些不同。
“蘭姐,你今兒咋這麼急呢?”
王二山說著,將褲子脫了下來。
然後他就感覺到張寡婦柔然的小手向著他那家夥事摸去。
他順勢向張寡婦摸去,一雙魔爪順勢探入張寡婦的胸口。
“再動,我就閹了你!”
張寡婦冷冷的聲音響起。
王二山一愣,隨後手中用力揉搓,嘴上嬉笑道:“蘭姐,咱不開這種玩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命根子上兩邊有些冰涼,臉上的嬉笑也頓時愣住。
好像是剪子吧?王二山有些不確定,另一手想要向命根子摸去,看看是不是剪子。
“別動,我手中拿的剪子,你再動我閹了你!”
張寡婦聲音冷冷道。
王二山頭上冷汗唰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上一刻還挺著的小二山像是被放了氣一般縮小。
“蘭……蘭姐,你這是幹什麼?有啥話好好說,咱先把剪子拿開行不行?”
王二山說話有些結巴,不自覺的咽著口水。
“說,你在心裏把我當什麼人?”
張寡婦語氣裏帶著一絲委屈叱問道。
王二山臉上僵著的嬉笑無聲無息的消失。
張寡婦在他心中是什麼位置?情人?愛人?都說不上來,但肯定不止是泄欲的工具。
“說啊,你倒是說啊?”
張寡婦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一隻破鞋?是不是就是給你瀉火的小姐?還是不要錢特賤的那種?是不是?”
一點點冰涼的感覺在王二山摸在張寡婦胸脯裏的手腕上傳來。
蘭姐哭了麼?王二山感覺自己心情莫名的沉重,像是突然長大了一般。
他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者是逃避,或者是不願意去想。
他心中不禁升起憐惜,將手從張寡婦胸脯裏抽出來,慢慢摟住張寡婦的後背。
“蘭姐,我王二山是有點渾,但誰對我好,我是分得清的。自從我爹娘沒了之後,蘭姐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裏熱乎的!”
王二山說的是心裏話,張寡婦給他一種母愛般的感覺,所以他心中對張寡婦有依戀,張寡婦在他心中的感覺更是別的女人難以替代的。
張寡婦聽著王二山的話,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將手中的剪子一扔,身體直接撲到王二山懷中。
王二山心中總算鬆了口氣,雙手摟住張寡婦的後背。
“你個混小子,就算知道你說的是鬼話,我也認了!”
張寡婦梨花帶雨,王二山胸膛不禁有些熱乎乎的。
“蘭姐,我要了你吧!”
這句話不經王二山的腦子,脫口而出。
雖然二人百般花樣,但卻沒有真正的辦過那事,每次快到關鍵時刻都被張寡婦拒絕。
張寡婦抬起頭來,手掌直接抓住王二山的命根子。
“混小子,不是剛才的小蟲子了是吧?”
王二山難得的正經一回,雖然還是在這個事上正經。
“我知道蘭姐是怎麼想的,但我不在乎,蘭姐,給了我吧!”
王二山說著,手掌摸上張寡婦的衣服慢慢剝下。
張寡婦沒有阻止,黑暗中閃著明亮的眼睛看著王二山。
“你不後悔?”
“大男人怎麼會後悔!”
王二山語氣堅決,手指已經熟練的將張寡婦上身的衣服全都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