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進來,後麵看熱鬧的村民也一齊擁了進來。
這種大事在村裏可謂是百年不遇,錯過了今天估計能少上幾十年的談資啊!
“村長,書記,你們終於來了,趕緊報警,這個人他打我,他這叫私闖民宅!”
一看到自個村的村長和書記來了,田悅的繼母覺得自己有靠山了,又開始興風作浪。
村長和村書記聽到這話,都是皺起眉頭,不過不是針對王二山,而是針對這說話的田悅繼母。
這娘們在村裏是有名的潑婦坐地炮,沒事就愛叭叭人,有的說成沒有的,芝麻點的事情能夠給你說成西瓜大,但凡村裏有個什麼事在這娘們嘴裏都能給你說出花來。
田悅的事大多都是從這娘們嘴裏說出去的,更讓兩人難堪的是,曾經這娘們造謠他們和田悅有一腿,那次差點被各自的老娘們給打殘。
也因此兩人對於田悅繼母的態度近乎是厭惡,此時這田悅繼母說的話,他們聽到之後自然的將這事情縮小,不認為王二山會動手打人,也可能就是搡了她幾下。
“咳咳,這事我們隻是來做個見證,其餘的我們啥都沒看見。這位小兄弟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說的話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就是了!”
村長這時候開口了,這話語自然是向著王二山的。他們村子治愈農災的藥水可是還沒有從王二山手裏買下來,要是這時候得罪了王二山,估計他們村子今年的收成就沒有了。
對於以種菜為生的村民們,一年的收成沒有了,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大的一件事情。
村書記卻沒說話,他對於王二山的印象和態度不咋地,這時候能夠不說話,已經是很大的忍讓。
田悅繼母沒想到村長會說出這番話來,楞了一下,而後又坐在地上嗷嗷起來。
“鄉親們快看看啊,我們的村長都向著人家外人說話了,你說我們這些小百姓還有活路麼啊,哎呀,這老天不公啊!快劈死我算了,我不活著了,這人都不講理了啊!”
田悅繼母哭喪似的嚎叫起來。
這頓時讓村長臉色鐵青,這娘們真是欠抽。現在看來王二山打她也未必是假的,他都想上去抽這娘們兩耳光。
看熱鬧的村民們也有些意外,自個村長在自個村裏咋還向著這外人說話呢?難道這小子有什麼背景?
王二山沒理會田悅的繼母,看向田悅她爹。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你覺得對得起田悅,我們就走人。如果覺得自己心裏有愧,我們就簽訂一個協議。將來田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當然她贍養的義務會折合成錢給你!”
田悅的爹蹲下身子,一張老臉上似乎滿是糾結痛苦之意。
田悅看到自己親爹這樣,也不禁有些心軟,想要勸勸王二山。但轉頭她又不禁想起謝家的那一家子人。如果她不能擺脫這個家庭,就永遠擺脫不了謝家,永遠要受到謝步進的虐待,想到這裏,她心裏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