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上午,A國邊境傳來的戰況錄像!”一個不大不小的會議室裏坐著王二山,丁彥平,徐洪順還有刀疤臉。
其實這種場合王二山是極其不情願來的,拗不過丁彥平的死纏爛打,自己隻好說過來看看。
說話的是伊蓮,那個女上尉,與早前不同的是,她換了一身簡潔幹練的沙漠作訓服,還別說,這衣服真的挺耐看的。
畫麵上士兵們本來在進行槍械訓練,誰知道突然一個士兵走了火,然後就炸了鍋,這些士兵從單純的掃射發展到單方麵的屠殺,接著他們又同時的昏死過去。
“大家都看完了吧?”伊蓮關掉了視頻。“這次事件屬於突發事件,這是我們在A國的海外分部,我們早晨呼叫時沒有回應,通過攝像頭看到的情景,在隨後我們的人到了分部時,那裏一片死氣到處是腐爛了的味道。目前這件事沒有人負責,沒有目擊者,沒有幸存者。”
“二山,你有什麼看法!說來聽聽。”徐洪順看著王二山。
王二山哪知道這麼多說法,隨口說了一句,“中邪了唄。”
誰知道那個刀疤臉拍了拍手,“我也覺得是中邪了,雖然這並不可信。”然後他拿起了一份報告,這是那些屍體未僵化的士兵的檢驗報告。
王二山剛想拿起來,刀疤的手按了上去,“記住,保密!”
這才看到了那些士兵的慘樣,沒有一個是好模樣的,甚至說能有一個全屍就是最大的奢求了,這上麵死的無一例外都被評定為自然死亡,甚至槍殺的都是自然死亡。
“醫學專家鑒定後一致認為這屬於正常死亡。”
“放屁!是個人都知道這不是正常死亡!”王二山氣的拍桌子,這百十條人命啊,這些庸醫。
“可是我們的專家是這麼鑒定的,甚至連他們的胃部殘留都沒有任何的異常,目前我們排除所有可以排除的情況。”刀疤說白了就是任性。
說的好聽點叫任性,不好聽叫死腦筋。
王二山直截了當的反擊了過去,“那是你們的醫學專家名不副實,都是花架子!”
“哦?我的人不行,你的行?”
“怎的,試試?”王二山認死理,這種人要是在他們鄉裏,早被打的吊起來了,真的是人魔狗樣。
“那行,這次都交給你王二山,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說著刀疤喊了一句散會,然後每個人都笑著看著王二山。
王二山越想越不對,“這是拉我下套呢?”
丁彥平站出來當和事老,“咋是下套呢,老王誰都眼饞你那群醫學團隊,這不盡其所用嘛,你就當幫幫忙,狠揍刀疤這個狗日的。”
要說這丁彥平也是搞笑,這下又跟自己統一戰線了。
王二山此刻是哭笑不得,行吧,就權當給刀疤一個大反抽吧!
結束了王二山吩咐花滿樓開一個緊急會議,召集所有的專家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