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說你是不是犯賤(1 / 2)

他半開玩笑道,溫柔的嗓音讓南笙瞳孔一縮,臉上露出幾分驚色。

“司少霆,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的。”南笙強撐氣場,雙腿不自覺地發軟。

以前因為喜歡他所以他說什麼她都聽,他喜歡她的頭發她就留著,哪怕很長很熱披散著很難受、洗頭很麻煩,她還是忍了下來,精心護理著。

從來沒有一件事讓她這麼精心嗬護過,唯獨愛他這件事,她用了百分百的真心。

而他卻做了什麼回應她的愛,他憑什麼自以為她還傻乎乎地為他留長發。

離開D市那一天,她想都沒想就去發型店把頭發給剪了,一刀斷了對他的念頭。

當時連發型師都說那黑油柔順的長發可惜了,發質那麼好還勸她考慮,她不止剪了還染了,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這麼多年來她再也沒留過長發,不知輕鬆了多少。

司少霆捧著她的後腦勺,手扣緊她的腰肢,感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抖著,卻又在她麵前故作堅強。

他戳破她的謊言,“南笙,你好像在發抖。”

南笙咬牙:“沒有!”

她挺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在他麵前認慫。

“不說真話,該罰!”司少霆俯下身,懲罰性地張口咬著她耳朵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碾壓,直至一絲血腥味在嘴邊暈繞,他才適可而止。

“額!”南笙抽痛一聲,抬起腳想踩他一腳,被他雙腿牢牢夾住,她想掙脫開他卻巋然不動。

“臭狗!”

司少霆沒有生氣,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那破了皮流了血的耳垂輕輕抹了抹,血在指尖綻開成一朵小花,他邪惡地放在嘴邊舔了一下,眼神癡迷。

他回味著說:“味道還是很香,不,比以前更香,我的女孩已經徹徹底底長大了。”

尤其是他的手指著她,說了一句,“瘦了是瘦了,該發育的地方卻發育得好,果子成熟了也該到了采摘吃的時候。”

這種惡趣味讓南笙倒胃口,她感覺自己就像樹上的果子隨時會被他吃幹抹淨,他眼神隱隱閃爍著綠光,讓人陌生又透露著危險的氣息,這是以前她從未見到過的。

因為司少霆以前跟塊木頭一樣,渾身大寫著“禁欲”兩個字,她想偷親偷抱一直被拒絕。

但這五年也不是白長歲數的,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表現,還說得那麼下流。

五年不見,他變得更加衣冠楚楚,禽獸不如,或許說她從來就沒真正認識過他,不然怎麼會被他耍得團團轉。

見他視線毫不顧忌地在她身上流連,她又氣又怒,“變態。”

“南笙,我可記得你以前動不動就偷偷爬上我的床撲倒我,想要扒光我的衣服,嘴上說要吃了我。

說起變態我還不如你,我隻不過是從你那兒學了幾分。”司少霆不怒反笑,把責任推在她身上,把自己說得跟白月光一樣。

想起以前年少的所作所為,南笙羞辱難當。她嘲諷著說:“有些人骨子裏就是變態,別總是從別人那找借口遮掩自己的醜陋,你就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見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