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集團,大多數人基本下班,唯獨首席辦公室的燈,一直亮著。
穆淩天剛讓人送了飯上來,正要開動,司少霆找了過來。
看見他,穆淩天不由有些心虛。
還真如他老婆所料找上門來,隻可惜遲了一步,他這下是想幫他也有心無力。
幫了他,他就沒“幸福”可言。
司少霆手上拿了幾瓶上等好酒,他自來熟地走去櫃子拿了兩個高腳杯,打開蓋子倒了倒酒,瑰麗的紅酒順著杯口緩緩流淌,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司少霆手端著兩杯酒,輕輕地搖晃幾下,杯中的酒如絲綢般翩翩飛舞,綺麗炫美,醇香的酒味蔓延在空氣中,讓人垂涎欲滴。
他朝著穆淩天走去,遞給他一杯,聲音說不出的落寞,“陪我喝一杯!”
穆淩天把筷子放下,接過酒跟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清楚他的落寞。
司少霆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穆淩天對麵,又添酒,他說:“真被你猜中了,我身邊一直有她的內線,我這次見到她了,她變得跟女流氓一樣,而且本事也不小還把我給撂倒。”
司少霆落寞無奈的語氣中掩不住的寵溺,穆淩天因為提前知道真相,聽著也沒說什麼。
他的沉默讓司少霆有些奇怪,而且他心中繁瑣也想找人吐糟一番,“你就不好奇她是怎麼從我手中逃跑的?”
穆淩天興趣怏怏,想到他差點被拖下水,他就來氣:“人都跑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人到手了還能讓人從你手裏溜了,我看你這些年腦子生鏽了。”
這次被穆淩天冷嘲熱諷,司少霆難得沒反駁,“是呀,再次碰到她有些高興過頭了,一不小心就著了她的當。”
從她再次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便一敗塗地。
穆淩天也沒再笑話他,“算了,也是正常。”
五年不見,也難怪他會放下警惕,想當初再次跟他老婆相見,他不也是情緒難忍,那種失而複得的心境他再清楚不過。
換做是他,說不定也會著道。
穆淩天還是忍不住問一句,“打架應該打不過你,她怎麼撂倒你?”
還真的有點好奇菜花妹是怎麼從司少霆手裏逃出來的,平日裏隻看出她挺會吃,小嘴也甜腦子也上道,沒想到還有點能耐。
“她故意刺激我,然後趁著我不注意拿香水朝我噴了噴,我暈了過去,然後她拿我當人質跑了,路上輾轉換車,現在不確定是她在C市和D市。”說起南笙,司少霆臉上剛硬的線條一下柔軟不少,她知道那麼多人她突圍不出去,所以隻能對他下手。
從一開始她隻是在迷糊他的視線,讓他放下戒心,再來最後一擊,這五年她真是成長不少。
成長的速度讓他不禁有些心慌,快讓他抓不住。
穆淩天想都沒想說:“廢話,當然是D市了。”
這話一落,他發現自己有些話說得太過了,穆淩天及時收嘴。
司少霆看他這麼篤定,一臉不解,“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穆淩天敷衍地說了一句,“男人的直覺。”
剛才他老婆可警告過他,他還是小心說話,當然還得偷偷加以引導,這應該不屬於泄密。
司少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什麼鬼話,他還以為他又有什麼眉目,可以再幫他出主意。
他說:“我也覺得她在D市,這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