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李思琪坐在椅子,眼淚吧唧吧唧地掉下來,鼻涕更是傾瀉而出,哭得很委屈。
霍亮站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手裏拿著一包麵巾紙,時不時地抽幾張給她。
眨眼間,整包紙巾都見底,他看著她一直擦著,旁邊的垃圾桶都快滿了。
第一次親眼見識到“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都哭不完的,他站在一旁腳都酸了。
“再給我一張紙!”李思琪哭腔很重,伸手要了要,霍亮很配合地抽了張給她。
看見紙張剩下沒幾張他一把塞在她手裏,他挺貼心地說了一句,“我再去裏麵多拿兩包出來。”
不然她這樣哭下去,不知得到多久,多備幾包有備無患,妥妥的直男癌一枚。
李思琪看他要走,沒好氣道:“霍狗腿,你就不會安慰安慰我呀?有你這樣讓人一直哭的嗎?”
這家夥看她哭得這麼傷心,不會說兩句話安慰安慰,站在一旁跟竹竿似的,沒見過一個像他這樣死腦筋的男人,完全就是靠自身實力單身的。
霍亮腳步頓住,嘴張了張不知說什麼好,他向來嘴笨:“那個你就別哭了,你哭得眼睛都腫得跟核桃似的的,還有臉上的妝也哭花了,很醜的,女人哭太多容易衰老的,尤其是過了26歲的女人。”
這話應該說得不錯吧,讓她意識到哭的危害,她就應該不哭了。
“你你……你們主仆一個樣……嗚嗚!!!”
哪知他話一落,李思琪哭得更大聲了,這哪是安慰人的,分明就是來補刀的。
赤羅羅的二次傷害,比穆大少嘴巴還要毒上好幾倍。
霍亮嚇了一跳,看到她這爆發的陣勢,鐵定紙巾不夠擦,迅速跑去拿了兩包回來。
迅速撕開,塞到她手裏,說了一句:“紙巾都在這,要是不夠我再去拿。”
李思琪哭得累剛停了下來,被他這話一說,好像不哭都不行,浪費他一番好意似的。
“嗚嗚!”
“活該你打光棍。”
李思琪紅著眼怒瞪著他,霍亮不明白怎麼就把話題說到他身上了,他還疑惑不解地問:“我打光棍好像跟你哭扯不上關係吧?”
李思琪心口悶得慌,不止想流淚,還想吐血,喉嚨翻滾著:“你就不能勸著我不哭呀。”
霍亮木訥地說:“我勸了呀,可是你還在哭我有什麼辦法呀!我想等到你不想哭你自己就會停下來的。”
他自問自己還沒有這個能力操縱人的情緒,不像大少一記冷眼掃過自動讓人安靜。
所以想著等她不想哭就會停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遞麵巾紙。
這是他想到最好的辦法,要換做是別人,他才懶得管呢!
李思琪捂著臉,指望不上他安慰,“你家大少剛才說的話完全傷害到我的自尊心,我能不哭嗎?”
明裏沒責怪她,相反還說讓她趕緊結婚生孩子,這不是在質疑她能力?說她老了想要把她開了的節奏。
霍亮揚了揚頭很認真地想著,剛才大少跟李花癡說的話他都在旁邊聽著,不過好像也沒有什麼,怎麼就傷害到她自尊心了?
相反大少說的話還挺中肯,應該是為她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