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雯兒又怎麼放心暢所欲言?”挑了眉,南宮淩天不準備換地方,即使在這裏還能將遠處退朝的那陣噪雜聽進去,望著慕容雯雯的雙眼帶了股看好戲的悠哉愜意。
“哼,沒什麼。卓文君你愛如何便如何,寡人要處理政事了。”知道南宮淩天這是在看自己消化慕容雯雯便鬆開圈著南宮淩天的手,繼而在將南宮淩天輕輕推開,慕容雯雯撣了撣皺了的朝服側頭瞥了眼南宮淩天一眼,要走。
“雯兒何時成寡了?還有,這政事不都是本君在幫著雯兒處理的嗎,今天好好一個朝會雯兒可能耐著呢,四兩撥千斤,本君需要兩個時辰安排的朝會雯兒隻需片刻便散了。”牽起慕容雯雯要離開的手,南宮淩天開口閉口一個個“本君”喊著就是在提醒慕容雯雯這段日子是他卓文君在幫著慕容雯雯處理事情。
一張笑容璀璨的臉更是燦爛非常。
“南宮淩天,你這是在邀功?”幽了眸子,慕容雯雯微微仰起頭對上南宮淩天的這張璀璨的笑臉。
“雯兒,我這是在討賞!”一本正經,南宮淩天眨眨眼。
扶額,慕容雯雯敗了。一臉受刺激的落寞說道,“好吧,南宮淩天,你贏了。”
“嗯?然後呢?”對演戲上癮了,南宮淩天依然一本正經問道,可是那牽著慕容雯雯的手卻不規矩起來了。
“南宮淩天!”不耐起來,忍著南宮淩天的動作慕容雯雯沉了眸子嚴正發聲。
“雯兒,你的另類討好認錯很特別,就和你這個人一般,讓我不自覺的勾了嘴角。和你在一起,心裏總是滿滿的,很開心。”不再開玩笑了,南宮淩天一手附上慕容雯雯的後腦將慕容雯雯帶向自己,湊著唇貼上慕容雯雯的唇細細描摹著慕容雯雯的唇線,低啞著抑著那股激動、繼而吻了進去。
那附著慕容雯雯後腦的力道隨著這個吻的加深而愈發大了,像是要把麵前之人吞進腹中般那麼一步一步的括深,南宮淩天這些年不缺歡愛之伴,卻從來沒有遇上一個這般激發他體內欲望的人。
一點一點的配合著南宮淩天,慕容雯雯身子漸漸支撐自己的力氣,雙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攀上了南宮淩天的雙肩,像是迎接般縱容南宮淩天放大放長這個令人窒息的吻。
“唔……好了……”何時起,隻需這個人的一個吻他便這般抑製不住心中那股叫囂的欲望,是身體習慣了這個人還是心中早認定這個人?慕容雯雯一把抓住南宮淩天要向下的手止住了南宮淩天的動作說道,“是你自己昨夜不回來!”
暗啞的聲音,慕容雯雯這話的意外之意很明白。這事原本是在昨晚會發生的,現在你錯過了昨晚現在自然不能進行。
可南宮淩天在這方麵向來不是一個會太過壓抑自己的人,趁著慕容雯雯腿軟直接抱起了慕容雯雯朝慕容雯雯的王殿躍去。
“雯兒,你這話可真像在埋怨我夜不歸家。放心,為夫昨夜沒有花天酒地。”言語之間是不緩不急,可南宮淩天這腳上的動作那叫一個快。
都是跟著南宮淩天從信陵府出來的,這聲色犬馬之事侍人們個個那叫一個見慣,瞥到自家公子抱著王上飛快離開侍人們終於可以不再忍住笑意不再忍著那股偷聽的激情放鬆了身體。
“咳咳,你們可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永遠都不該說?”白遊自另外一邊出來,沉了眸子望著殿中執勤的侍人警告道。
“是!白先生!”
帶著沉重的步伐,白遊自陽光下走出來,一身翩然的白衣襯托出了白遊一張蒼白的臉,看來是病了一段時日。
“白遊?三先生在找大先生和二先生,顏恩小姐那邊我暫時得費很多心思,能煩請你幫我找下他們嗎?”一襲簡潔大方的宮人服裝,紅妹永遠這般理智,一雙眸子毫無波瀾。
“為什麼你可以心無旁騖的待在公子身邊?而我卻做不到?”走出殿中,望著下麵的長階白遊問著身旁的紅妹。一雙眸中滿是不可忍耐卻偏要忍耐的痛苦。
看著昔日在信陵府中那個瀟灑不羈的調教師白遊現在終日為情所困,紅妹別開視線重了聲音,望著前方那空曠的平地道:“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隻是公子和王上身邊的侍人,我可以為了他們而死,卻從不妄圖自他們身上得到什麼。我的使命便是跟著公子。其他的不重要。”
“是嗎?紅妹,我其實很羨慕你。”
“如果你想得開,你便不會羨慕我。”
“小心顏恩小姐,現在守著她的隻有三先生。”是小心顏恩小姐這個人,還是小心顏恩小姐的安全,白遊沒有說清楚。明明隻想待在身邊看著他便好,為什麼總是要記著那短短幾天的事,那些事都可以回憶個千萬遍,而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卻不足一百件。
這份執著,何日方休?
此刻在魏王宮的棲鳳宮內。顏恩一張不是很美麗的臉平靜著,望著銅鏡裏麵的自己顏恩麵上沒有一點表情,就那麼望著鏡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