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高長恭不平不淡的接下了齊桓公的召令。
田忌也是一笑,鋼針般的胡子在下巴上,寬大的肩膀魁梧有力,最讓人映像深刻的便是他的大肚便便!十分的形象!
齊桓公薑小白盯著下方的管仲和鮑叔牙,嚴肅道:“丞相!我想問一下!我國的兵馬糧草等等……!”
“啟稟大王!我國有五十五萬大軍,糧草可供五十萬大軍食用三年、百姓五百八十萬人!帶甲之士人人敢戰!”站在管仲身後一人侃侃而談。
為人倒也是正氣,穿著一身赤白朝服,黑白相間的頭發說明他的年齡也不小了,兩個眼睛顯現出他的睿智!身長七尺,此人便是和管仲有管鮑之名的鮑叔牙。
齊桓公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站了起來,向下方的台階走去,嚴肅道:“當年孤和韓毅針鋒相對,便是知道揮有對戰的結果,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這般厲害,將原來的彈丸之國打成現在這般模樣,竟然可以和我齊國相提並論”
“大王不必憂心!這韓毅乃是一個虎狼之徒,他這般做法必然是令民心不服!所以大王不必擔心!他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如今這天下還不是大王說的算嗎?”一旁的孟嚐君一笑道,顯然是對自己的國家有著足夠的自信。
“一派胡言!”寬闊的大殿上,響起一聲不滿,隻見後方一人怒氣衝衝的走了上了,那模樣完全是吹胡子瞪眼,對於孟嚐君剛才的言論是不敢苟同。
齊桓公這才向下方看去,隻見他是一身白衣,身上的赤紅條紋完全沒有,顯然是一個沒有官職的諫客。
上方的越石父緩慢的抬起頭,盯著下方的平靜道:“隨意打斷當朝大臣說話!按著我國規定,當處於斷舌之行!”
齊桓公看著這人倒也是胸有成竹,而且此人敢冒死直建,顯然是有話要講,不由的將目光望向,一旁的管仲,一個勁的使眼色。
管仲仿佛也是明白了什麼看向前方道:“大王!此人敢如此說!必然是腹有倫理,還請大王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是真的嘲諷孟嚐君,到時候行刑也不遲啊!”
“既然管相都為你求請了,那孤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孤定然安法行刑!”齊桓公一笑道,這兩個人是一個挖坑!一個接坑,到是顯的有趣。
下方的人,平靜的看向前方,深吸了一口氣,還好自己賭對了,這個青雲路自己恐怕要上了,清了清嗓子,大步走上前道:“臣皺忌有幸前往過韓國,哪裏如今政通人和,韓毅又通仁政,減免百姓賦稅!商業繁茂、設置科舉招納了天下名士,絕非那些井底之蛙一般!還請大王三思!”
齊桓公盯著下方的人,原來想要和韓毅一決雌雄的便沒有了,看向前方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客鄒忌見過大王!”
“你繼續說下去!孤想聽一聽!”齊桓公瞬間來了興趣,眼中除了好奇便是不甘,他不相信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這樣不值一提。
“臣遊走韓國之時!百姓無不感恩戴德,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韓毅禮賢下士!大王可還記不記得韓毅原來手下是多少人!現在手下的名將又有多少人!”鄒忌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