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薑子牙無奈的拍了拍自己這個兒子,可以說傻的可愛啊。
一旁的司徒玄空一笑道:“要不你拜我為師吧!我也是很厲害的!”
“算了吧!你連我都打不過!”薑維是一臉的嫌棄啊。
“你!”一句話氣的司徒玄空說不出來話,沒辦法這實在是太氣人了。
薑維不在搭理司徒玄空,轉而將目光放在童淵身上,隻見童淵紮穩了馬步,手中的長槍不緊不慢的殺去,從來都沒有動過。
楊屠夫也被童淵這一手嚇到了,竟然不敢動彈了。
一套槍法刷完,童淵將自己的槍向前一刺,離楊屠夫的眼睛隻有小小的一段距離,冷笑的看向前方:“怎麼樣!還來嗎?”
楊屠夫嚇得雙腿發軟,摸了摸自己的全身上下,看向前方的童淵,尷尬一笑道:“那個什麼!我還有事情!這就走了!”
說著楊屠夫一把抓起下方的老婆孩子,跑了回去,留下一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鍾無豔看著前方的童淵連忙道謝:“多謝老前輩相助!再下感激不盡!”
童淵擺了擺手,長槍一挑,將一旁的黑布翻了過來,重新包住,又恢複了往日的沉默寡言。
見童淵不說話,鍾無豔也沒有說什麼,回身又看向一旁的韓晨,關懷備至。
薑維可見沒有那麼清閑了,大步跑了過去,看向童淵,樂嗬嗬道:“前輩!童前輩!能不能教我槍法啊!”
一老一少,向著一旁跑了過去。
下方韓晨看著身後了三人,一笑道:“你們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三人都驚訝的看著韓晨,相如看向韓晨,思量半會,沉聲道:“為什麼對我們那麼好!”
韓晨看著一臉茫然的相如,一笑道:“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啊!保護你們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我叫韓晨!你們叫什麼啊!”
三人一同看著韓晨,半響道:“我叫司馬相如!”剛才問韓晨的小家夥嚴肅道,他如今瘦骨如柴,麵色饑黃,顯然是餓到了,眼睛中滿身銳智,麵色嚴肅,仿佛是認可了某件事情。
“我姓房!沒有名字!師傅給我起了一個,叫玄齡!”一旁叫小房子的男孩看向前方,和他們兩個小家夥比,這家夥顯得成穩了不少,隻不過病怏怏的樣子,顯然是受了風寒。
剩下的就是唯一一個女孩子,隻見他神色緊張,捏著司馬相如的衣角,不肯放開,但眼角中的感激的神色,韓晨還是能夠感受到底。
司馬相如看著膽小的小家夥,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她叫卓文君!”
韓晨笑了笑道:“你們好!”
“小晨小晨!”
隻見數玄策和小珙兩人快速跑了,眼中滿身緊張,看著韓晨狼狽的模樣,大怒道:“小晨是不是大眼幹的!你等著我們兩個去給你報仇!”
韓晨連忙一笑道:“不用,那家夥傷的比我還有厲害!”
兩個小家夥圍著韓晨轉,身怕他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