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顓孫生拿著手中的兵器嚴陣以待。
袁崇煥匆匆忙忙的跑下了城樓,隻見下方的積水已經蔓延到了腳下,且還在不斷的升高,若大的城池,竟然在這短短的幾秒中內,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袁崇煥如何不急。
“怎麼回事!水的源頭找到了嗎?”袁崇煥眉頭一皺道,原來他還想把韓信給拖死,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還沒有將韓信給拖死,他就先淹死了。
“啟稟將軍!是韓信將湖水引入河水中,如今的河道還在蔓延中暗!”士兵顯然是慌了,在加上這下雨的鬼天氣,可謂是雪上加霜啊……
袁崇煥虎目盯著前方,咬牙切齒的回頭,看向城門外,大怒道:“韓信………你他娘的!還真是狠啊………”
劉裕看向前方,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平靜,這韓信果然不愧是天下名將,恐怕這一次袁崇煥是想守都守不住了。
韓信的十萬大軍可不是三家分晉的士兵能夠相提並論的,他們那是三家士兵,軍心不齊,而韓信的士兵乃是精兵悍將,統一歸韓信調動,自然不可能向三家分晉那樣。
“將軍!為今之計!要麼是將湖水和河水的源頭切斷,要麼撤兵!”劉裕平靜道。
袁崇煥又如何不知道,看向前方,抓住一旁的士兵嚴肅道:“這河的源頭在什麼地方!”
“將軍這條河原本隻是細小的,沒有和河水連著一起,如今恐怕是韓軍將湖水和河水連在了一起,想要將他們斷開,沒有半天的時間,恐怕是完成不了的!”下方的士兵擔心道,畢竟這個任務實在是太重了,先不說出城是多麼的危險,就光說這個工程就太危險了,稍有不慎恐怕就回不來了。
袁崇煥眼皮一條,隨即將目光放在下方的叔梁紇身上,單膝跪地道:“將軍!如今是我國危機存亡的時刻了,還請將軍帶一隊人馬,將河水堵住,否則武城危險了!”
“將軍快快請起!”叔梁紇見他下跪,連忙將他扶起,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拍了拍袁崇煥的肩膀,道:“此行異常的凶險!我………!”
“袁崇煥將軍不必如此!讓我來!”一旁的屏將軍大步走出,神色嚴肅道。
“屏將軍………你!”袁崇煥不由的一驚,這家夥平時最喜歡的是明哲保身,危險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做,逃跑反倒是第一名,如果不是他乃貴族,恐怕袁崇煥早就以逃兵的罪名,將他斬首了。
看到他自告奮勇,袁崇煥大喜,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但好歹有人去了,隨即假裝難受道:“屏將軍!此去小心了!本將等你的好消息啊!”
“將軍盡管放心!再下去了!”屏將軍提了手中的的寶刀,騎上自己的火虎奔雷,大步跑了出去。
其實他那裏是去堵河道,不過是看袁崇煥要敗了,為自己找個後路罷了,此行前去,如果有伏兵,屏將軍就可以兵敗北逃的借口來敷衍,如果成功了,也不枉自己走著一遭,隻不過機會渺茫啊。
“出發!”身騎火虎奔雷的屏將軍,快馬加鞭,仿佛化身為一到火影,身後是一些士兵,和被強製帶來當勞力的百姓,一行人就這樣急匆匆的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