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兩邊對陣,常遇春身先士卒,拿著自己的八方刀,騎著戰馬率先衝殺而上,兩方前軍的陣型都已大亂。
蒙驁也是秦軍中的老人,其地位不亞於司馬錯,隻不過為人低調,不喜喧嘩,所以名氣往往不如司馬錯,但沒有人敢小看這個老頭,此人手中這杆秦戈,早已染成了血矛,此刻已經年近半百的蒙驁騎著一匹黑馬,率先衝殺,虎目直視前方,胡子隨風而動,催馬而上大喝道:“將士們!一雪前恥的機會到了!給我衝!”
“殺!”
兩軍交戰,蒙驁足足也三萬人,而常遇春不過才兩萬多人,和蒙驁交戰一起,雖然處於劣勢,但在常遇春的鼓舞之下,倒是和秦兵殺的旗鼓相當。
“哢嚓………叮當…………!”兵器的敲打聲,像是編鍾醇厚的樂音,鮮血四濺像是畫家揮毫潑墨,整個戰場都勾線出鮮血淋漓的畫麵,地麵為紙,人為筆,每一點下去伴隨的不是死亡,就是哀嚎。
“報將軍!左右兩路出現兩股兵馬,衝著我軍兩翼殺來。
嶽飛撫摸著胡子,盯著一旁的夏侯道:“傳我令,派宇文慶左路迎敵!右路誘敵深入!設絆馬繩!合圍殺之!”
“諾”
夏侯接了令旗,交給一旁的副將,左右手中的令旗一變,整個大陣都向後退後百步,右邊前陣盾牌兵變陣,撤向兩邊,露出一條通道,而夏侯親自開始布置。
宇文慶手拿著銅錘,對著身後的五千人兄弟召喚道:“跟我衝!”
“殺!……殺!殺!”軍陣大開,揮舞著雙錘凝殺而去。
蒙虎騎著戰馬,虎目盯著打開的陣門,生性謹慎的他,並沒有輕舉妄動,看向一變較為薄弱的防守陣地,嘲諷道:“嶽飛這無謀匹夫,如此粗鄙淺簿之計,以為本將會看不出來,左右何在隨我衝向敵後方,一招製敵!”
嶽飛淡定自若,看著自作聰明的蒙虎,嶽飛可是歡迎之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視為勇者方可破此陣,擾亂嶽飛的部署,當然這還要有大毅力,但蒙虎如此行徑,嶽飛剛好歪打正著,打他個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夏侯一見這蒙毅殺向後方,當即大笑道:“告訴中軍弓箭手和盾牌兵,將其引入其中,圍而殲之!”
“諾!”
蒙虎催馬而上,拔出懷中的秦長劍,一劍而下。
“哐當!”一聲,隻見一員士兵在此等巨力之下,便是被砍飛,落在地上口吐鮮血。後軍的盾牌陣型為止大亂,蒙虎等人見有突破口,便是死命的往裏麵殺去,以此來擴大戰果。
“變陣!”夏侯冷笑一番,擺出懷中方寶劍,大喝一聲。
“哐當………哐當…!………叮……當…!”數千個長盾兵圍成一個鐵桶,後麵長槍手圍上,以防止戰馬突破陣型。
“切!”夏侯拿著令旗大喝道。
數千民士兵合而用力,將蒙虎的部隊抵擋在外麵。
蒙毅騎著戰馬,臉色一驚,擦了擦臉色的鮮血,大喝道:“快!快!蒙上馬眼!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