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破爛不堪的衣衫被撕開,連帶著還有奴隸頭上的帽子,隨之浮現在眾人眼前的卻是一個灰頭土臉的女子,泛黃的臉頰顯然是缺乏營養,腮幫子上還有兩個高原紅,高挑的身材在這一刻顯現出來,及腰的長發散落到腰間,單手奪過耶侓李胡的匕首,反手便是一刀抵在耶侓李胡的咽喉,神色顯得十分的凝重,對於耶侓李胡的偷襲表示十分的不爽。
耶侓李胡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束手就擒,最讓耶侓李胡接受不了的,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恥辱活生生的恥辱,長這麼大,耶侓李胡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挖坑鑽進去的衝動。
“混蛋!”耶侓李胡剛想掙紮,韓冥手中的青銅劍便是一劍而下,溫潤的鮮血順著耶侓李胡的咽喉流出,染紅了脖子一大片,耶侓李胡捂著自己的脖子,眼中有一種難以置信之色。
後麵的述侓平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慘死在自己麵前,眼中堅強的淚水再一次落了下來,哭嚎著爬到耶侓李胡的麵前,捂著耶侓李胡的咽喉,鮮血染紅了述侓平的雙手,述侓平一臉幽怨的盯著韓冥,指著他道:“狼神不會放過你的!我的丈夫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死!”
韓冥神色淡然的盯著他,手中的青銅劍還在不斷的滴落著鮮血,染紅了劍下的草地,陽光通過樹葉的空隙照耀在韓冥的麵頰上,令得韓冥整個人身上都多了一絲冷峻,韓冥麵無表情的盯著述侓平,收劍回鞘,言語冰冷無情道:“亂者!斬!“
單單是這三個字,讓韓冥身上的氣勢更加凝聚了幾分,韓冥看了一眼那個將耶侓李胡打翻在地的女子,眼中沒有過多的言語,僅僅一個擦身而過,對於韓冥來說,自己救她於為難,他助自己破了眼前的困境,已經算是兩清了。
鄧愈和身後梁林等人都從原先的驚險中反應過來,看著身長高挑的女子,一個個都露出了狼性的目光,但在看向她手中的匕首,所有人都不知覺的咽了咽口水,打消了原先的想法。
”我叫冼英!告訴我你的名字!“冼英對於韓冥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這目光顯得複雜,不是那麼的純潔,但從她嘴角上洋溢的笑容可以看出,她顯得期待和興奮。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韓冥的無聲和淡然道腳步聲。
“喂!你不是啞巴吧?”冼英見正常說話不管用,隻能用激將法,清脆的聲音,如黃英鳴翠柳,完全不似原先的沙啞。
韓冥漫步而行,腳下的腳步微微一停,明顯愣了一下,這一刻四周的聲音落針可見,生怕韓冥氣急敗壞,要殺人,韓冥神色淡然道:“半個時辰後出發!”
沒有過多的言語,韓冥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命令,此言一出,在坐的士兵來不及多想,拿起自己的水壺開始灌水,有的愛馬之人,牽著自己的戰馬,隨手抓了幾個水草,捆綁在一塊,沾染一些水,給戰馬舒舒服服的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