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冥一雙眼睛耷拉著眼皮,看了一眼張惠和秦良玉,依舊默默不語,翻身正欲上馬,張惠是一臉錯愕,而後麵的秦良玉到底是秦瓊的寶貝閨女,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何時受過這種氣,當即猛然插著腰道:“你這憨子!與你說話呢?是啞巴還是聾子!”
韓冥依舊不語,剛剛騎上戰馬,秦良玉一看韓冥正欲離開,心中氣憤不過,猛然取出背後的馬鞭,猛然摔打在地上,冷汗道:“今日我便教教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小子!看鞭!”
“秦姐姐不要!”張惠一看秦良玉要和韓冥動手,整個人神色大驚,當即上前阻止,然而氣紅眼的秦良玉,就好像洪荒的小野獸,猛然一手推開張惠道:“你別攔著我!看我不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咻!”纖細的紅色馬鞭如同一條吐露蛇信的靈蛇,直奔著韓晨的後背打去!這一鞭子下去!少不得皮開肉綻,骨頭灼燒之痛。
四周的人難得有看熱鬧的時候,漸漸的聚集在一起,韓冥眼角的餘光隨意瞄了一眼秦良玉的放下,猛然伸手。
“啪!”鞭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但韓冥卻是絲毫不在意,手臂猛然用力,攥在一起,雙目顯得通紅,猛然大喝:“來!”
秦良玉隻感覺自己手中的馬鞭像是被一股無窮的距離給吸附過去,眼看著手中的馬鞭不受控製,秦良玉猛然鬆手,手中的馬鞭倒飛了出去。
韓冥左手拿著梨子,右手拿著馬鞭,一雙虎門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梨子,巨大的力道令得梨子的汁液破體而出,低落在馬毛上,韓冥緩緩調轉馬頭,盯著秦良玉,一雙帶著陰鬱的眼睛盯著秦良玉,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冷!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席卷了秦良玉整個人的身上,秦良玉感覺自己像是被洪荒野獸盯著一樣,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但秦良玉從小就是在將門長大的,何時怕過誰,看向韓冥道:“我說便是說了!怎麼樣!你還能打死我不成!”
“好………好得很!今日便成全你!”韓冥說罷猛然縱馬向前,後麵的幾個秦府家丁,一看韓冥縱馬而來,神色打驚,當即道:“快…速速保護小姐!快!”
”都給俺滾開!”羅仁如同一個肉彈,猛然向前撞了過去,像是一個撒開牛繩的野牛,猛然撞了上前,三四個家丁翻到在地。
韓冥猛然伸出自己蒲團大的手掌,一把抓著秦良玉的咽喉,右手猛然用力,巨大的力道令得秦良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殺意,咽喉上巨大的力道,令得秦良玉喘不上起來,嬌嫩白皙的臉蛋,漸漸憋的通紅,一個勁的捶打這韓冥的右手,眼角的淚水不自然的流下,眼中對於韓冥的恐懼,是隻增不減。
”殺人了!殺人了!快報官!快!”不知道是那個反應快的!率先喊了這一嗓子,左右也沒有人趕上來阻止。
“呼呼………呼呼……!”隻見一個人影,頭戴著麵頰,披頭散發,看著韓冥,也不動手就平淡道:“放手吧!”
韓冥聽著聲音有些熟悉,隨即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來著,半響手中的力道這才鬆了回來,猛然將秦良玉扔了出去,看了一眼來者,呼著一口冷氣:“你怎麼………”
“大王命我看著你!不得出長安城!”飛廉也是剛剛接到的命令,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遊子遠那個嚼舌根的家夥。
韓冥甩了甩自己的手,牙齒緊咬著下唇,虎門看向飛廉,久久不語。
“咳咳………咳咳!”被摔打在地上的秦良玉,整個人顯得萬分的狼狽,猛然翻身而起道:“你給我等著!我叫我爹來揍死你!”
說完秦良玉變得拍了拍屁話,猛然翻身騎上戰馬,神色顯得氣憤不易。
韓冥一雙眼睛看向秦良玉,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自己心中餘氣未消,母親這兩個詞,一直都是韓冥心中的痛。
飛廉瞄了一眼韓冥,半響道:“你先回府吧!這個秦家小丫頭交給我了!保證讓你滿意!”
韓冥看了一眼飛廉,眉頭緊縮,半響冷哼道:”別了!現在看到你就感到煩!”
韓冥和飛廉這兩個家夥都是極少說話的,也隻有兩人在一塊的時候,負負得正,話反而多了些。
秦府
“死老頭子!幹什麼呢?你閨女被人欺負了!還不快給你閨女找個場子!氣死我了!秦良玉一回來,猛然拿起一個陶瓷,猛然砸了下去,整個地麵都碎了一地。
後麵的家丁看了那是一整揪心啊,心道:這是老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