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撫摸著自己的胡子,神色顯得淡然,手中的毛筆一會拿起來,一會放下去!像是有什麼東西拿不定主意,在這裏糾結了半天,半響韓毅重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毛筆隨意的往前麵一甩,神色淡然道:“順其自然吧!”
“大王!謝玄等人帶到了!”鄭和當即對韓毅彎腰行禮道。
韓毅點了點頭,揉了揉的太陽穴,緩緩從椅子上戰了起來,赤著腳走在這揉軟的的木地板上,倒是顯得有幾分灑脫。
韓毅隨後拿起一個竹簡,假裝十分認真的在這裏觀讀,進門的謝玄等人看見韓毅便是三跪九拜,高聲呼喊道:“臣等拜見大王!”
韓毅收身回眼,背手而立,看向這形形色色的五人,謝玄還是以往的老樣子,彬彬有禮,但他的眼睛卻是充滿了睿智,站在他身後的卻是一位年紀稍大的中年人,整個人充滿書生之氣!看樣子也是學富五車,另外兩人,左邊的穿著一身黑衣,身長七尺,氣勢十足,另外一人虎背熊腰,穿著一身黃衣,身長八尺。
而後麵卻是跪著一個女子,看著嬌小的神采,倒是楚楚可人,韓毅笑眯眯的看著謝氏一族,半響道:”那個是謝映登!”
在韓毅看來,眼下還是安定了謝映登,以免被劉裕得了去,要不然隻會成為此次的阻力。
“草民在!”隻聽的一聲憨厚之音,那個身穿黃衣,虎背熊腰的男子站了起來,神色顯得凝重道。
韓毅撫摸著自己的胡子,看向謝映登,隨即一笑道:“聽聞你勇武不凡,但孤卻是查了近年的武舉,發現你的名字都不在其列,是你……………!”韓毅說到著,猛然上前,手臂發力,猛然暗下謝映登,謝晦登頓時感覺一股巨力傳在自己的左肩,頭上的冷汗直冒,隻能用力撐著自己的身子。
謝玄身後的謝安看了,當即向韓毅告罪道:“家侄前幾年在外遊玩,這幾年這才回來!但前幾年每次武舉科考卻都是大病一場,實在是辜負了大王的厚愛!”
韓毅看來一眼謝安,對於他的回答也是嗤之以鼻,但也不打算為難謝映登,緩緩收回自己手中的力道,韓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向謝玄道:“孤辛辛苦苦在中山布局!你謝家倒是好本事啊!”
謝玄一聽,暗叫不好,聽韓毅的口音,一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二是不打算將這件事情鬧大,三嘛就是在給謝家一個機會了。
“大王!中山之事我等不知!還請大王贖罪!”謝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當即向韓毅告罪。
“哼哼!一個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孤知道!但孤不喜歡!你謝家也算得上人才輩出!三大將門如今缺了一個空位!你謝家不想要!孤也不打算強求!“韓毅麵色漸冷,其實也是在吊謝玄他們的胃口,眼下光打壓隻會讓他們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