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姬發以犒勞軍士的名義,親自去軍中,兵分四路,每隊都隻帶三千人馬,馬車連綿不絕長達幾百米,士氣不凡,如今已經是快到年尾,百姓無所事事,尚未成年的男子和孩童被集結在一起,訓練軍陣,剩下的就是一些婦女圍在街道的兩旁觀看,一個個嘰嘰喳喳,好似麻雀一樣歡喜。
而四大軍營中三處都在若無其事,而姬發所去的大營,卻悄然發生著變化。
年歲三十五的朱溫正露出自己的大黃牙,吃著手中的烤肉,一雙通紅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像是三天未合眼。
“將軍!情況就是這樣!”朱溫下麵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士兵,手按著寶劍,麵色嚴峻的盯著朱溫,眼中多了一絲焦躁。
朱溫將手中的烤肉扔在了桌案上,隨意的拿起一旁的抹布,擦了擦自己油膩膩的手,拿起一旁的酒壇,大口的豪飲,長舒一口大氣,看向副將道:”馬副將!你跟隨本將多少年了!”
“啟稟將軍!有七八年了!”那名馬副將身子微微顫抖,看向朱溫整個人都哆嗦了不少。
“七八年了!我記得教過你吧?什麼事情要搞清楚在和我彙報!大王不過親自來犒軍,其他三大軍營的消息呢?嗯!”朱溫猛然戰起身子,雙目帶著惱怒之色,四大軍營都是守望相助,姬發如若犒勞將士,為了表達誠意,必然會一家一家的犒勞,而現在這個副將什麼都沒搞清楚就和自己彙報,現在竟然連其他三軍的消息都沒了。
“將軍末將查看了!此次大王隻來了本大營!剛才來的匆忙,忘了忘了彙報了”馬副將硬著頭皮道,在他看來也許撒個謊可以瞞天過海,但是如果不撒,怕是今天必然會皮開肉綻。
“是嗎?“朱溫一雙黑色的眼睛,仿佛要將馬副將看穿一般。
“是是的!”馬副將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跳卻是快速了不少。
“下去吧!”朱溫看也不看馬副將一眼。
“諾諾!”馬副將戰戰兢兢的長舒一口氣,正欲離開,朱溫卻是立馬叫住了馬副將:“站住!”
原來放下那顆心的馬副將,又猛然一個激靈,轉過頭看向朱溫道:“將將軍怎麼了!”
“這韓國的烈酒快喝完了!你想辦法在給我弄一下!到時候升你為偏將指日可待!”朱溫眼中對了一絲玩味,笑嗬嗬的看向馬副將。
“末將這就去辦!”馬副將提著的大石頭終於放下,當即如釋重負的跑了出去。
朱溫拿起酒壇子,撫摸著瓶口,喃喃自語道:“姬發小兒!到底要買什麼關子呢?”
半個時辰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