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婦女見張順等人手拿著長刀,長的也不像是個好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當即嚇的連東西都顧不上,當即撒丫子逃跑,但有張順的命令,這幾個女人怎麼可能跑到掉。
不一會幾個士兵手拿著兵刃,將這幾個女子嗬斥住,麵帶凶惡道:“在給老子嚷嚷亂跑,小心你們自己的腦袋!”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我們幹什麼都可以啊!”幾個膽小的女人當即求饒,在這個戰亂橫生的年代,最不值錢的便是人命,但人命對於他的主人,卻是最為珍貴的,因為他有且隻有一次。
這幾個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令得幾個大漢燥熱的心怦然心動,張順頭發滴露著雨水,看著這三四個大漢,當即嗬斥道:“都給老子打起點精神,這是戰場,掉腦袋的事情,不要給老子犯渾,違抗了軍法,誰都救不了你們!”
張順的一聲招呼,令得幾個大漢清醒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張順穿上衣甲,看向四走的士兵,冷哼道:“入城!”
“殺!”數百個精兵悍將直衝而上,張順手拿著牙刀,一雙虎目滿是殺氣,一眾人來到城牆邊上,幾個把門的士兵看勁頭不對,當即大喝道:“快!快關門,稟報大人,快!”
“放箭!”張順見勢頭不對,當即招呼著身後的幾個神箭手。
“咻......咻”這幾人是箭無須發,一通亂射下來,把門的幾人瞬間被射死。
張順猛然抽出手中的大刀,神色張狂道:“殺!殺!”
“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幾個忠心仆役一路跑到了城牆上,麵色慘白道:“外麵有山賊啊!快到吧!”
“去你的,這裏四麵環海,哪裏有什麼山賊,給本大人滾開,不要打擾我畫畫,天大地大?老子畫畫最大?這副墨竹圖已經快要畫完了!”與可一把推開了官員。
“大人,在不走真的就來不及了!”官吏麵色難看道。
“我叫你滾!”與可勃然大怒,猛然拔出手中的寶劍?抵著官吏的咽喉,黑色的胡子飄飄欲仙?就差怒發衝冠了。
官吏見這與可已經瘋了,泥人還要三分脾氣,更不用說他了?嘴中瑣碎道:“不知所謂!你自己想死?不要拖上我們!”
說完幾個官吏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唾沫便是跑了出去?可還沒走三步,張順便是已經帶人殺到了門口?虎目盯著這幾個官吏,冷哼道:“殺了!”
“諾!”
“不!不要啊!不!”幾個官吏哭爹喊娘,單單是張順的兩個字,便是在他們生命的旅途上,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哢嚓!”幾聲利索的砍殺聲,七八個腦袋應聲而路,張順隨意的將手中的兵刃給扔在了地上,擦了擦身上的血水,喃喃自語道:“真他娘的冷啊!”
“將軍這裏麵還有一個人!”幾個眼尖的士兵麵色警惕,手拿著砍的繃斷的兵器,神色難堪道。
“哦!”張順麵色微微一愣,虎目盯著府邸裏麵的人,隻見與可左手拿著酒樽,右手拿著毛筆,在牆麵上運筆如龍,連綿不絕,好似行雲流水一般。
張順雙手環抱於胸膛前,麵色不解道:“我說這其他人都跑了,你這老小子為什麼不跑啊!”
與可卻是對張順不聞不問,依舊畫著自己的畫!兩邊的士兵見罷,當即冷哼道:“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