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一看來者,眯著一雙眼睛,隻見對方騎著一匹黃色的戰馬,手中拿著一柄花刀,身穿黃甲白袍,年歲大約在三十多歲左右,可謂是正值壯年,而且膀大腰圓,一看就是常年征戰沙場的宿將,對著曹彰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曹彰見了,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顯然這家夥看不起他,將他當成了腰間的功勞。
毛貴騎著胯下的戰馬,麵帶譏諷道:“韓國這是無人了嗎,竟然派遣你一個小娃娃過來送死!”
毛貴此言一出,頓時引得身後周圍的士兵哈哈大笑,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樣。
曹彰一看,麵色漸冷,猛然夾緊胯下的戰馬,冷哼道:“找死!“
“小娃娃!今日老夫可給你上一課!莫要死了都不知道老夫的名諱!記住老子叫毛貴!”毛貴說完,猛然拍打胯下的戰馬,手中的花刀恢複的虎虎生風,曹彰也是不甘示弱,猛然加緊了戰馬,大喝一聲:“駕!”
“嗚嗚嗚………!“戰馬會意,直衝而上,兩人一個交錯,誰也沒有取得上風,調轉馬頭,兩人彙合在一處,開始廝殺。
曹彰雙眼一橫,猛然雙手拿刀,勃然大怒道:“斬!”
“叮,曹彰子將屬性發動,如若曹操再其身旁,為證明自己,各人武力值加5,基礎武力值97,當前武力值102!”
“哐當!單是這一刀下來,毛貴頓時感覺自己氣血翻湧,手中的長槍猛然刺去,氣罵道:“小兔崽子!去死吧!”
“看誰先死!”曹彰也是毫不畏懼,手中的大刀一打二撥,蕩開了毛貴的花刀,隨即縱馬疾馳,一刀而過。
“嘩啦………!”鮮血如血漿一般噴撒開來,毛貴難以置信,手中的花刀自然而然的脫落,砸在地上,濺起了沙塵,毛貴捂著不斷流血的咽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都:“不可能!這不可能!”
曹彰調轉馬頭,極速衝殺,一刀而下,一顆大好頭顱落下,曹彰將其挑在自己的刀上,猛然高舉。
“彩!”曹文詔見了,猛然揮手大叫精彩,為曹彰呐喊助威。
曹操也是欣慰的撫摸著自己的胡子,看向自己的黃須兒,暗道:沒有將孩子養廢!甚好!甚好啊!”
“彩!彩!彩!”後麵的士兵也是大聲呼喊,心中滿是興奮之色,陣前斬將的最終目的便是為了激勵士氣,顯然這此曹彰出色的完成了眼下的任務。
“廢物!廢物啊!”龐師古見了眉頭暗鎖,看向身後的眾多士兵,軍心受挫,他必須要鼓舞士兵,掃視了一眼身後的眾人,當即道:“哪位將軍給這小匹夫一點顏色瞧瞧!壯我軍威!”
“我來!”隻聽的一聲炸喝,隻見一位披頭散發,身上穿著重甲,雙麵滿是鐵鏈的男子走了出來,粗略一看,此人竟然身長九尺!胯下騎著一斑斕豹子,背上背著強弩,但是這份氣勢就已經夠讓人心驚膽顫的,但是這家夥手中卻是拿著一根镔鐵黑棍,就單手拖來在地上,光是這份氣勢就讓人膽顫不已。
“是力牧將軍!”有的人見來者是力牧,當即揮手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