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在行動之前,買通楊堅身邊的太監下了迷藥,在加上整個王宮有一大半的人都是楊堅人馬,原本楊廣想要在今夜動手,但礙於沒有控製楊勇以及太子的驍果軍,輕易之間,楊廣不敢涉險。
原本楊廣還想和楊堅來一個父慈子孝,但楊堅將驍果軍給了楊勇那個廢物,以此來製衡自己,楊廣心中的怒火終歸是抱不住了,這也是促使楊廣動手的直接原因。
晨光照耀在大地上
一杆文武拖著稀鬆的眼皮向著王宮進發,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平常的日子,沒有發生過重大的事情,今日又是一頓瞎扯皮後,回家幹飯抱老婆,執行他們的造人計劃。
太子楊勇坐著馬車,連打著哈哈,眼中的困意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一杆文武就緒,楊堅也在太監的簇擁下坐上了自己的王位,一雙黑色的眼眸,帶著病態,顯得毫無精神。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站台上的太監扯著嗓子猛然高呼。
楊廣當下大步上前道:“山國使者班超覲見!”
“這個人有什麼好看的?都已經覲見三次了!來人將他們趕出去!”楊勇似乎對班超十分不滿,根據在楊廣府邸來報,似乎楊廣和班超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且昨天夜裏,許多軍中的名將皆是被調離王都,說是什麼項軍動向不明,更為嚴峻的是楊勇不能插手。
楊勇害怕這是楊廣給他設下的套,所以不敢輕易往裏麵鑽,索性不去理會他。
“此乃國交,讓其進來吧!”上位的楊堅揮手示意眾人。
有了楊堅的開口,班超自然堂而皇之的進入了這大殿,虎目盯著上位的楊堅,並未急於行禮,打量了一眼楊廣,隨即拱手作揖道:“隋王!本使前來,還是為了前人聯盟之事!還望隋王考慮一二!”
“本王已經說過了!此戰我隋國不參與,貴使是在挑釁孤的底線嗎?”楊堅一種上位著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向著班超壓來,畢竟老虎即便是老了,也依舊是猛虎。
班超額頭上的冷汗逐漸浮現在額頭,到底是他小看了這個隋王,虎目盯著楊堅,依舊保持著自己應當有的微笑,歪著頭盯著楊堅:“隋王的意思是沒的談了”
“左右何在!拖出去…!“楊勇雙眉漸冷,在楊勇看來,無論這班超和楊廣打什麼主意,先將這班超給拖出去在說。
楊堅此時也沒有說話,算是認同楊勇提的做法。
然而大殿上的眾人卻是紋絲不動,楊勇眉頭輕跳,看向門外的侍衛,冷哼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嗖!”楊勇剛剛說完話,站著班超身後的劉縯猛然摘下自己的發簪,猛然刺向楊勇的咽喉,劉縯突然發力,大殿上一時間沒人做出對策,楊勇更是戶門大開,完全無法躲過劉縯刺來的發簪,直接被一簪穿喉,鮮血順著咽喉流淌衣巾,楊勇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劉縯竟然敢對他動手。
“放肆!”楊堅一看,汗毛炸起,整個人拍案而起,虛弱的身子顫顫巍巍的,雙目充血,要不是身後的太監攙扶,楊堅整個人就要昏闕過去,楊堅手指著劉縯,怒喝:“給我殺了這些人!”
“殺!”楊勇周身的心腹眼看著主子被殺,如何坐的住,紛紛上前動手,這些人大都吃驚,畢竟上殿前,皆是收了這些人的兵刃,在加上這是隋國朝堂,怎麼都沒想到他們盡然敢用發簪殺人。
“動手!”楊廣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直接揮手怒喝,一瞬間史文恭拔出早就藏匿在懷中的匕首,幾乎是一刀一個,結果了這些人。
“楊廣你幹什麼!”氣急攻心的楊堅一個踉蹌栽倒在自己的王位上,手指著楊廣,雙目滿是血絲,他的大腦開始變得遲鈍,似乎對於眼前的變化來不及反應,或則說,楊堅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會夥同外人,殺害自己的親大哥。
楊廣麵部表情的盯著楊勇的屍體,聽得楊堅的質問,楊廣的內心似乎做出極大的掙紮,半響咬著牙齒,壓低聲音道:“父王!你已經老了,隋國在你的帶領下,日漸衰微!我不能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