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起和袁崇煥的十萬兵馬彙合後,共計二十萬兵馬,在加上側翼的騷擾的彭越軍,整個隋地都到處都是戰火。
軍中大帳內
吳起正坐主位上,看著手中的戰報若有所思,而袁崇煥按著懷中的寶劍,眯著一雙眼睛盯著吳起道:“不知道吳將軍有何對策!眼下敵軍閉門不出,我軍二十萬大軍的糧草供給都是問題,時間一長,這場仗隋軍都不用打,我軍就敗了!”
吳起放下手中的戰報,雙手交錯的盯著袁崇煥,薄唇輕起道:“袁崇煥將軍這是在考老夫嗎?”
“不敢!不敢!“袁崇煥連忙低頭告罪,其實袁崇煥也是有這方麵的意思,在他看來自己可是有滅國之功的,而吳起雖然成名已久,但都是老黃曆了,他們倆誰坐上主位還不一定呢?
吳起掃了一眼袁崇煥,也不動怒,撫摸著胡須道:“敵軍聯軍已至,如若硬戰!雖然拿下來,但必然會有傷亡,對日後不利!以我之建,這場戰爭起碼還要持續數年,能省下一絲兵力便是省下,沒必要在這裏浪費兵力!”
“將軍怎麼做!”雄闊海雙手環抱於胸膛前,虎目盯著袁崇煥,似乎有心教訓一下這個降將。
“我軍糧草匱乏!眼下極需糧草,而敵軍自然也知曉我軍的用度情況,知曉糧草是我軍的命脈,此戰他們想要贏!必會劫略我軍糧草”吳起眯著眼睛看著地圖,撫摸著胡須若有所思,看向袁崇煥,吳起拿去桌子上的毛筆道:“袁崇煥將軍!我軍的糧草供給線是怎麼樣的!“
袁崇煥歎息了一口長氣,雖然不想給吳起解答,但事關重大,袁崇煥隻能伸手指著地圖,邊指邊說:“吳地的糧草已經無法及時的運送了,故而現在都是依靠紀章縣城的王守仁從紀章籌備糧草,到達郯城起碼要五日的腳程!”
”運糧的隊伍有多少人!”吳起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潤潤咽喉。
“五千人!”袁崇煥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嗯!人太少了!增加三千人”吳起放下備戰,虎目盯著袁崇煥笑嗬嗬道。
袁崇煥額頭上滿是問號,但也懶得問吳起,接了將令,招呼手下忙活去了,袁崇煥掐著胡須,思考這吳起的用意,半響道:“你打算誘敵!”
“這種計量連你都能看穿!楊林和荀林父又如何看不穿呢?”吳起笑嗬嗬的看向袁崇煥,隻叫袁崇煥的麵頰是一陣青紅,按著寶劍氣呼呼的將走出了大帳。
“將軍……這……!”雄闊海麵露擔憂的盯著吳起,將帥不和乃是兵家大忌啊。
“無妨!將消息傳入軍中,就說我和他誰也不服誰!兩不相合,這軍中難免沒有隋軍的探子!另外多派遣些人手,去打探糧草運輸的情況!誘餌已經下了,他們若是不咬鉤子!那就太可惜了……!”吳起坐在座子上,揉了揉自己酸軟的大腿,極速行軍趕路,就算吳起騎著戰馬,兩腿也是酸軟無力啊。
將帥不和的消息在荀林父軍中傳開,更是將敵軍的糧草供給線摸的清清楚楚,荀林父看著眼前的眾人隨即道:“各位將軍!這糧草咱們是劫還是不劫!”
“聽聞韓軍增加了糧草的兵力,想必對這批糧草極其重視!如若我們劫下來………!”薛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覺得此計可行。
“吳起糧草增兵不動!恐怕是迎兵埋伏,不可大意啊!吳起乃是韓軍成名已久的天下名將,似這等人物連前楚大將軍項燕都敗在他手中,我們應當謹慎啊!”呂蒙撫摸著呼吸,臉麵上滿是愁容,可見對吳起的忌憚。
“放著這塊肥肉不咬!未免太可惜了吧!”周勃似乎想要嚐試一番。
薛舉也躍躍欲試,看著這兩人一拍即合,荀林父當下做主道:”既然二位將軍!如此有心!那就勞煩兩位了”
“這家夥……!“周勃和薛舉兩人皆是不想讓麾下的士兵折損,剛才隻不過是他們兩人的意見相同,這荀林父就眼巴巴放催促他們用兵,可見心胸之險惡啊。
兩人對視一眼,正欲出言拒絕,呂蒙此刻卻是開口道:“嚐試一下並無不可!派遣三千騎兵去!即便是埋伏也可快速回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