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薛仁貴手中的冷箭上下反射,項嬰和方天定二將,原本看著逃跑的薛仁貴,那叫一個殺氣騰騰,此時薛仁貴收馬、轉身、放箭!動作一氣嗬成,雙箭齊發,隻打了項嬰和方天定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項嬰直接被薛仁貴給射穿咽喉,當下落馬甩地,死的不能在死,而一旁的方天定運氣倒是稍稍好些,被射中了心髒,雖然沒有立即死去,但隨著鮮血的流失,死亡對他而言,不過是時間的事。
一箭解決了兩人,薛仁貴翻手又取出箭壺中的冷箭,麵色淡漠的盯著衝他衝鋒來的士兵,薛仁貴彎弓搭箭。
而此刻的亂軍中項聲和項襄兩人,看著被射死的項他,兩人眼中那個憤怒啊,在他們看來,項他是他們的兄弟,而薛仁貴隻所以能夠射殺項他,完全是占據了偷襲的成分,此刻在看著薛仁貴,兩人如何能忍,用兵刃拍打著戰馬,催馬衝鋒,似乎要和薛仁貴拚命。
“愚蠢!”薛仁貴弓拉滿月,手抓四箭,怒喝:“中!”
“嗖嗖嗖!”四道冷箭的聲音放射而出,項聲手中銀槍一掃,打翻眼前的兩道冷箭,項聲眼中滿是不屑,而項嬰也是如法炮製,兩人皆是十分輕鬆。
可兩人剛剛鬆懈下來,想嘲諷薛仁貴,但下一秒兩人隻感覺咽喉哽咽,血入泉湧,隻能發出奇怪的呼鳴,卻是無法正常出聲。
兩人這才回首看向薛仁貴,見他依舊保持著放箭的姿勢,一種恐懼和悔恨的念頭浮現在他們眼中,他們終於明白,薛仁貴原先的冷箭,不過是用來迷惑他們的,真正的射殺他們的,是剛剛放出的冷箭。
“撲通啪嗒!”兩位名將的身影緩緩墜落下馬,震蕩起無數的塵土,帶著含恨的眼神,離開了這個世界。
“弓箭手!準備!”鄧艾騎著戰馬,結結巴巴的說著話,麵色顯得凝重。
“殺殺殺!”鄧艾正欲包抄滅了這隻兵馬,但轅門外卻是傳出數萬人的呐喊聲,聽的人頭皮有些發麻。
眼看著局麵漸漸被韓信掌控,韓信眼中滿是勝券在握,可下一秒鄧艾和鍾會的身影出現在韓信麵前,這兩人眼中滿是凝重之色,甚至鍾會的臉色還要差點。
韓信麵色有些疑惑,他這兩個傑出的徒弟什麼水平他還是知道的,鍾會更是經曆過一次大戰,眼下兩人慌成這樣,連韓信都有些遲疑,是什麼讓自己這個泰山崩於麵而不改色的徒弟慌成這樣。
“項國的援軍來了,好像是四國聯軍的兵馬!聲勢頗頗為浩大!”原本說話流暢的的鍾會,此刻都有些結結巴巴。
韓信麵色一凝,連忙跑到高點,上下眺望了一眼,果然看到項!山!秦!越四國的兵馬衝鋒過來,韓信麵色陰晴不定,他有些懷疑這是不是敵軍的疑兵之計,但韓信卻不敢賭。
賭這一戰,無非是兩種結果,一是這是項羽的疑兵之計,此次夜襲直接變成了決戰,雖然能打贏,但絕對是損失慘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另外一種就是這才疑兵是真的,被四路兵馬包抄,韓信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