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的屍體被掩埋在土地裏,韓毅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情是沉重的。
身側的嶽飛來到韓毅麵前拱手道:“大王!此戰戰死將士五萬八千一百零八名,斬殺敵軍十二萬餘人,俘虜五萬,敵軍將領大部分皆是被斬殺,俘虜敵軍主將耶律楚材、張弘範、劉秉忠三人!已悉數寫在此布上,請大王過目!”
“嗯!”韓毅伸手接過竹簡,看了一下眼前的戰報,深吸一口氣道:“所戰死的將士撫恤金三倍發放,其家屬免稅十年,屍體送回大營,確保每一員將士能夠魂歸故裏!”
“諾!”嶽飛拱手一拜,神色恭敬,隨即補充道:“眼下掘土為台!已經搭建好了!”
“嗯!”韓毅點了點頭,看著莊嚴肅穆的士兵,韓毅拍打著膝蓋,大步向著高台走去,神色莊嚴肅穆,身後的將士紛紛緊隨其後,韓毅來到高台上,雙手拱衛敬蒼天,身後的士兵莊嚴肅穆,紛紛拱手。
“此戰斬殺匈奴十二萬餘人,征戰八百餘裏,為百姓為天下而安!從此漠北無王庭!爾等服氣否!”韓毅怒視著下麵跪著的耶律楚材和劉秉忠張弘範三人,周身威壓盡顯。
在土台下麵跪著的三人,連忙扣頭道:“我等臣服,願為大王之臣,永不背叛!”
“奏樂!”常遇春怒喝一聲,身後的士兵紛紛吹動嚎叫,聲音悠久而長,洪鍾大呂,夔牛震天,嗡嗡不絕。
“今赦爾等之罪,為我朝之臣,在此設立郡縣,名為漠北,此後其百姓皆納為我朝之臣民,永享太平!”韓毅高聲怒喝,聲如驚雷。
“我等拜謝大王!”
“大王威武!大王威武!大王威武!”
此戰結束過罷,嶽飛率領五萬背嵬軍北上,接管鐵木真的部落,得人眾八十餘萬人,大多皆是老弱婦孺。
三日後韓毅返還大營,李元昊和冒頓被卸掉軍權,其兵馬被送入邊境,修建長城,隨後封二人為公爵,送入囚龍,終身不得出,至到老死。
但奇怪的是,係統並沒有提示音響起,這讓韓毅頗為狐疑,但也由他去的,畢竟自己怎麼呼喚,他也不搭理自己,隻能等他自己主動聯係了。
萬事皆休,餘四月三日,班師回朝,沿途百姓莫不鑼鼓聲天,夾道歡迎,高呼萬歲。
韓毅坐在馬車上,一旁的韓凰掀開車簾,左右兩邊夾道歡迎的百姓,神色高昂,雙目炯炯有神,似乎心中也頗為激蕩。
韓毅看著逐漸成熟穩重的韓凰,慈愛的撫摸著他的腦袋,現在的韓凰比之以往更加的壯碩,性格也頗為沉穩,雖然皮膚曬的黑了些,但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
韓凰往前探探腦袋路途,麵色有些狐疑道:“爺爺我們不是回長安嗎?但是這條路好像不是去往長安的路啊!”
“哦!凰兒你還記得去往長安的路嗎?”韓毅收回手,嘴角上揚笑道。
“記得啊!咱們是不是走錯了!”韓凰看著馬車外夾道歡迎的百姓,不時的高呼大王萬歲,往周邊的將士懷裏送蔬菜雞蛋,心中也是萬分的興奮和喜悅。
“是啊!這不是去長安的路,咱們去泰山!等去了泰山之後,咱們在回長安!”韓毅看著外麵的百姓,神色頗為的歡喜。
“去泰山幹什麼!有什麼好玩的嗎?”
“去泰山封禪!”
四月十號,韓毅率領大軍抵達泰山,休養三日後,韓晨率領文武百官前來泰山,就連剛剛抵達中南郡的韓寧也被呼喚來泰山,尊奉王令,還有告老還鄉的公孫衍也隨軍而行。
第二日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韓毅站在這泰山之下,眺望著周邊連綿起伏的的山峰,一排排士兵,坐落在階梯的兩邊,肅穆戰旗和兵刃。
人人昂首挺胸,精神飽滿,恰巧,這一日陽光明媚,金黃色的陽光照耀在這一片大地上,令得整個大地都露出勃勃生機。
整個泰山都被數十萬禁軍包圍的嚴嚴實實的,所有的路段,被金黃甲士把守著各個要塞,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今日的韓毅頭戴冠冕,腰佩寶劍,一身黑袍上麵所繡的金龍栩栩如生,身如鬆柏!傲立在這天地之間。
韓襄王也是穿上許久未動過的王袍,頭戴發冠,灰白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盡顯王者之風。
文武百官左右各立,周邊旌旗獵獵,戰鼓磊磊,有沙場的肅穆,也有戰場的威嚴,年歲七旬的韓襄王也敢來泰山,參加這莊嚴肅穆的一幕。
“大典開始!奏樂!起”鄭和站在山下,高聲怒喝,兩邊站著的號角手,紛紛吹動手中的號角。
“嗚嗚嗚”
聲音響徹天地,韓毅和韓襄王兩人同步而上,韓晨、韓凰二人緊隨起後,之後便是韓楓、韓寧、韓冥、韓武、韓徹等…一杆韓氏子孫。
韓楓等人於上山第三個台階,也就是中間的階梯停下,各立兩邊,韓晨和韓凰父子在正數第二駐足停下。
韓襄王和韓毅兩代君王,舉步向著高台走去,年老的韓襄王此刻胡子花白,在加上高空中空氣稀薄,每走一步都要耗費心力,韓毅急忙攙扶住韓襄王。
“哈…不打緊…不打緊!”韓襄王在韓毅的攙扶下,艱難往前移動,最終堅持到了鼎前,此刻的韓襄王已經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韓毅看著眼前火焰持著的大鼎,當即接過高力士的告書,大喝道:“祭祀!告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