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打空了？！
落宣夜此時的眼神中才有了一絲驚詫。
以往的對戰過程中，他是從來沒有失過手的，怎麼今天竟失手了兩次？！
兩次都沒有打中目標。
第一次因為九月出手實在太快，落宣夜根本看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本以為是那個女人用了防禦係的靈石所以那冰球才彈向了自己。
可第二次，他腳下的地麵居然開始震動了！
在他低頭查看的時候，甚至還看到了地麵上居然裂開了一道細縫！
可等他定神仔細再看的時候，那裂縫居然消失了！
而他也感覺不到震動了。
……這太奇怪了。
落宣夜的視線帶著探究，他定定地望著九月:“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屬性的靈石？”
他實在想不出有哪種靈石可以直接把地麵弄出裂痕來。
“靈石？”九月想了想道:“我一直都沒有用靈石啊。”
什麼？！
有一個念頭在落宣夜聽到她說完這句話後，一下子閃進了他的腦海。
難不成這個女人和他一樣都是天賦極高的靈係法師？！
靈係法師和普通法師不一樣，普通法師的靈力就算再高強，但是沒有靈石的屬性也使用不出魔法來。
而靈係法師卻是自身就可以使用法力，靈石隻是用來提升法力的高低。
落宣夜是罕見的雙屬性靈係法師，他可以自由地操控水與火這兩種屬性的法力。
如果這個女人也和他一樣是靈係法師，那麼她能操控的屬性又是什麼？
就在落宣夜沉思的時候，馬車內的人都走了出來。
他們是因為聽到了外麵有似乎打鬥的聲音才出來的，可誰知他們剛走出馬車就集體懵逼了。
看著九月和落宣夜所站的位置，和他們之間的氛圍，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倆……打起來了？！
首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的是墨影。
他張了張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明明方才落宣夜還警告秦嵩不要招惹她的，怎麼現在……
而且，最讓他們驚訝的是———
落宣夜居然和女人動手了！
平日裏的落千意是最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的了，因為在他心裏，女人是弱勢的，而和女人動手，就是在欺負弱小。
以落宣夜平日的冷血程度，他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
“落宣夜……”墨影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他帶著寒意的聲音打斷了。
“你是靈係法師？”雖然是問句，但是落宣夜卻說得很篤定，一副早已心知肚明的樣子。
可他那句話卻驚呆了身後的那群人。
靈係法師是法師中最強大的存在。
因為他們可以不借助靈石的力量，照樣比那些普通的法師厲害百倍。
這就是天賦的差距。
眾人驚訝的視線全部都聚焦在九月一人身上。
而九月的神色卻帶著幾分的茫然:“……靈係法師，那是什麼？”
她在落宣夜剛說出這個詞的時候，就在顏如卿的記憶裏飛快地尋找著關於靈係法師的事。
可無奈的是，她什麼都沒找到。
顏如卿一直修煉的是劍士，所以她對於法師的理解卻隻是知道些皮毛，所以無論九月怎麼找，也找不到關於靈係法師的一點點事。
這一點九月也想到了，所以她隻能無奈地問出了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