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祭祀的表情已經近似於諂媚了,當語氣還是一貫發號施令時的語氣。這種語氣立馬讓蛇祖四周的空氣溫度掉了幾度。
“你是在質問本尊麼?”蛇祖那個什麼的興致被人攪黃了,心情正在爆發與不爆發的零界點徘徊,被大祭祀這樣的語氣一激,立馬就被點爆了。他金色的瞳孔一縮,冷哼一聲,又陰冷地把自己話重複一遍,“你是在質問本尊麼?”
大祭祀身上一冷,氣勢掉了一半,好在想到自己是和蛇祖簽過的契約的,底氣又足起來:“敖嘉是在你那麼?”在家待到初五就走了。
周政原本是初六就想回自己的住所,硬是被不舍得尹愁走的曹婉君多留了幾天……留著留著,就到了元宵。
曹婉君說:“明天就元宵節了,你哥這一下直接飛到了法國,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你們倆再一走,誰陪我們過元宵?”故意說的可憐兮兮的。
周政無話可說,一旁的尹愁眨眨眼睛。
於是,晚上四個人開始搓起了麻將。
尹愁知道怎麼玩麻將,但是他沒怎麼玩過,一開始玩的時候老給人點炮,把周政還有曹婉君、周逸雲給他的籌碼幾乎都快輸光了,後來才摸出規律,慢慢回本,結束的時候倒也贏了一筆小錢。
過了元宵節,尹愁就開課了。
最後半年,周政比之前還嚴苛,白天尹愁除了固定的休息時間,幾乎就在看書、做題、做卷子、做實驗、背、背、背,各種背,摸手機也隻是看看時間,其他……他都覺得自己沒空看。
這樣搞,尹愁哪裏受得了,雖然他有些地方的確薄弱,需要輔導,可畢竟還是個少年人,玩心重。
晚上一縮到被窩裏,就忍不住拿手機玩。
一玩就玩到三點多,這樣白天起來哪裏有精神?
在學校的時候,有那個學習的氛圍,尹愁晚上還沒那麼囂張,不敢玩這麼晚,畢竟早上五六點就起來了,玩到三點,不要命了?
所以,周六日回到周政這裏,他晚上就有點放肆,玩著玩著就玩到了三點。
“……”蛇祖斜一眼正軟在自己懷裏的人,算是默認了。不要以為和自己定下契約他就是自己主人了,要不是破壞契約會毀去他三分之一的修為,再加上大祭祀這幾年送來的祭品從來沒有斷缺,他到不在乎和這個狡詐的凡人劃清限線。
蛇祖一揮手,空中飄浮著的幻象頓時化為點點的光斑飄散,蛇窟又恢複了當初的那種平靜之態。蛇祖低下頭,看了一眼敖嘉,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不久,他又笑起來,若無其事的俯下身。
輕輕的吻落在敖嘉的脖頸上,蛇祖先在敖嘉脖頸上親昵地廝磨了一陣,突然湊到敖嘉的耳邊陰笑道:“你把那把小銀刀握得這麼緊,是想做什麼?”
在自己與大祭祀通信之前,敖嘉的手是開著的,而自己與大祭祀通信完之後,敖嘉的手卻握住了那把銀刀,雖然這個動作很不起眼,但蛇祖還是發現了。
蛇祖此言一出,敖嘉驀地就把眼睛睜來了。不等蛇祖反應,敖嘉眼中凶光一閃,狠狠道:“殺你!”
電光火石之前,蛇祖一點防備也沒有,眼睜睜地就著敖嘉將自己手裏的銀刀連刀帶把地沒入自己的心口。
“你!”蛇祖全身一僵,漂亮的唇角滑下幾絲烏黑的血液,一臉的震驚之色。
“咚”地一聲,蛇祖的屍身重重地倒在床上,綠光一閃,下半身變成了一條粗大的蛇尾。
敖嘉喘著粗氣看自己眼好像有點兒喝多了還竟然是想要青蘿花山黃山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剛才還在喝酒的男人,怎麼突然變成了禽獸呢?我生氣不會武功,他隻會跳舞,所以根本就看不見不了。你就看就不聊特別強壯的網友。你是黃山就被那個王爺鉗製住了,我說非常害怕,因為黃山並不是那裏的女子偶然,隻是一個。從小受盡寵愛的一個一個女子罷了他看到這樣的人非常的嚇人害怕他就一下搖那個王爺嚇了一大跳,就連忙鬆開了黃山,華山,就借此趕緊跑了出去,然後他就再也沒來過那個樓了,他現在才知道那個道理,道理是幹什麼的?她真的覺得自己小時候實在是太過於萌多了。我父母也沒有什麼告訴他。隻剩他不要靠近他真的以為那隻是一個唱歌跳舞的了,誰知道,就像是幹這種勾當的。嘿嘿,再也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