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她與珊珊的相貌驚人的相似,才會特別寵愛她;但如今看她因為嫉妒而變得扭曲的心,石獅覺得
這女人真是醜極了。
當月容看見周颯與石獅站在一起時,就知道事情都敗露了,頓時萬念俱灰。
知道自己承受不住鬼獅子的刑罰,於是她老實交代了一切。早在石獅想將她收房而被聞風亭阻止時,她就對聞風亭懷恨
在心了,於是千方百計與另一個臭名昭著的海盜團搭上線,得知對方也極希望除掉鬼獅子的軍事聞風亭以後,雙方一拍
即合,她便將鬼獅子的一切內幕都泄露給對方,希望借對方之手除掉聞風亭,並承諾坐上島主夫人的位置後說服石獅與
對方合作;可是無論對方在月容的幫助下,對鬼獅子如何了解,也知道自己打不過石獅,於是這次鬼獅子與周颯的爭鬥
就成了最好的機會——隻是她萬萬算不到小竹突然裝病留下了聞風亭,打亂了她的計劃;更加算不到周颯與聞風亭的關
係,於是一切就這樣敗露了。
石獅長長呼了幾口氣,才忍住一掌打爆她的腦袋的衝動!就是這個蠢婦的離間,害得他誤會小竹,讓小竹直到現在還虛
弱地躺在床上。
石獅吩咐左淩與單子揚問出對方海盜的底細,然後一舉毀了對方;周颯聽聞對方是衝著聞風亭來的,頓時怒不可遏,要
求自己的人馬也加入,滅了那海盜團。
離火車站很近,還是儂去買二張火車票吧,阿拉的探親假期快要到了,儂就買後天的車票吧。”
“今天阿拉回去就買火車票。現在火車隻通到貴州安順,上海到安順的火車是晚上八點鍾開車,後天儂到阿拉大阿姑家來吃晚飯吧。”
“小阿哥勿用了,阿拉到儂親戚家去吃飯怎麼好意思呢。阿拉吃好晚飯再到儂大阿姑家去,不用客氣了,明天阿拉還要到弟弟學校裏去,阿拉後天再相會,小阿哥儂說好嗎?”
“好的,好的,按照儂說的辦。”
他倆走向國際飯店,瞭望這中國第一高層建築,學文想起了剛解放時他隨同媽媽從寧波鄉下出來,探望住在國際飯店爸爸的一位朋友。當時國民黨的飛機在上海狂轟爛炸,到內地去的交通基本中斷了,長江上的客輪也全部停航,學文和他媽媽在姨媽家足足等了四十天,這位朋友才買到了去漢口的船票,並用小車送學文母子倆上碼頭。
仰望著高高的國際飯店頂層,學文說道:“阿娟,阿拉到對麵人民廣場去休息一下,順便再照相留念吧。”周政無聲無息走到了床邊,猛地一拉被子。
“靠——”尹愁嚇得一抖,手機滑落,狠狠砸在了臉上,疼得他吸氣,眼神瞥到是周政,撿起手機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嚇死我了!”語氣抱怨,他剛剛的確被嚇到了,正打到關鍵時刻,身上一涼,扭頭一看,旁邊站了一個人,再大的膽都要被嚇破了。
周政按開床頭燈,看著揉著臉吸氣的尹愁說:“現在幾點了?”
尹愁沒怎麼想的回了一句:“不知道。”語氣還挺不爽的,剛剛確實被嚇到了。
周政眼神耐人尋味地說:“三點了。”
尹愁心裏打了個突,麵色不變地說:“啊?都三點了?竟然這麼晚了,你怎麼跑我屋裏來了?”邊說邊去拉被子重新躺下說,“我要睡了,你也趕緊去睡吧。”重新縮到被子裏,閉上了眼睛,一副誰跟我說話我都不會再回複的樣
兩人進入了廣場,在一張長靠背椅前停了下來,學文看見前麵還有一個石凳子,便對文娟說道:“阿拉把照相機放在石凳子上,調整好光圈、時間,阿拉照一張合影吧。這相機是可以自動拍照的”。於是兩人站在照相機前,以國際飯店為背景,拍了一張兩人合影照。
兩人坐在長靠背椅上又聊了起來。文娟真誠地對學文說道:“小阿哥,這次邀請儂到上海來玩,阿拉沒有條件能夠好好招待儂,心裏總是感到很歉意,小阿哥儂不會計較吧。”
“阿娟,儂這樣真誠相待,總是親切地叫著小阿哥,阿拉心裏是非常激動的。阿拉總感覺到在遙遠的邊城有儂這樣一位真誠的親友是多麼難得嗬。”
“小阿哥,阿拉也有同樣的感覺,阿拉隻恨相識太晚了。”
“阿娟,如果沒有抗日戰爭,阿拉就能夠從小在一起了,就會‘青梅竹馬’了,阿娟儂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