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丹藥製出的時間有些漫長,九月隻能在木屋中東看看西看看。

看著窗邊那盆食人花,她這才想起,上次她是想要找關於那盆花的書籍的,結果卻發現了那本記載著落花十三式的書。

她隱約記得,書櫃中的養花大全是有兩本的……

九月連忙走向那老舊的書櫃,果然翻到了另一本養花大全。

隻不過這一本,才是真的記載著花的書。

匆匆翻了幾頁,見裏麵記載的都是些她沒見過的花,可關於那盆食人花的她卻是沒有見到。

九月又翻了幾頁,直到她翻到最後一頁時,才看到與窗邊那盆食人花一模一樣的粉色花朵。

隻是這朵花,並不叫食人花。

而是叫——

嗜血棠。

九月認真讀著書上記載的資料:“嗜血棠是一種以人血為養料的花,若以人血供養到它開到極盛的時刻,就會從花蕊處產出一小顆嗜血珠,嗜血珠有提升修為、修複內丹的作用……”

九月讀到著,就沒了聲音,因為後續的資料被撕了下來,所以關於嗜血珠還有什麼作用,九月是一點也不了解了。

究竟是誰撕毀了它?!

九月有些苦惱,這樣一來,就算她得到了嗜血珠也不知道她有什麼作用了!

但是清楚的是,這嗜血珠是可以幫助她提升修為的,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弄出一顆玩玩!

想著,九月就走到了那盆嗜血棠的麵前,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刀,然後一用力,白皙的手腕處儼然出現了一道口子。

鮮血一滴滴順著手腕滑落至嗜那真是太原始、太簡單了。這樣說來豈不是人類和其他動物沒有任何差別了,人類的高貴之處就是應該有高尚的精神生活。”

學文體驗到了困難時期,人們的生活多麼原始、簡單。白天繁重的體力勞動,晚上無休止的政治學習或運動。但是在這樣畸形的生活當中,也有一些可喜的逆向變化,邊城在郭州長的主持下,力促南湖風景區的建設,新砌了石頭堤岸,修建了露天舞場、溜冰場和遊泳池,湖邊的綠化搞得很美,每到夜晚來臨,樹影婆娑,夜色分外幽靜。白天湖中的遊船在蕩漾的微波中悠遊。學文想起了幽靜的鬆島,他興奮地又和文娟開起玩笑來了,他笑道:“現在邊城南湖建設得很美麗,這是假日遊玩的好去處。可是更重要的應該是發奮讀書,阿拉很想像那位窮書生那樣到鬆島去苦讀詩書。阿娟儂能夠給阿拉送過橋米線來嗎?”

文娟立即進行反駁:“小阿哥,時代不同了,儂根本沒有時間到鬆島去苦讀詩書。我們電廠在邊城遠郊,距離南湖有好幾十裏路,我怎麼可能給你送過橋米線呢?小阿哥,你完全是在開玩笑了。”

“阿娟,我也知道在現實生活中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阿拉總是這樣想的。如果真的能夠像古代窮書生那樣生活,阿拉也心滿意足了。”

“小阿哥,儂真是想入非非了。儂也不想想阿拉願意去當窮書生的娘子嗎?”

學文覺得自己的說法又露骨了,刺激了文娟的神經。應該平平常常的交談才好,於是他問道:“阿娟,阿拉去南湖露天舞場跳舞從來沒有見過儂,儂勿喜歡跳舞嗎?”

“小阿哥,我是很少參加舞會的,電廠逢年過節的舞會我還是去參加的,不是我不喜歡跳舞,實際上跳舞是男女交往很好的方式,但是阿拉也怕惹起麻煩,所以邊城社會上的舞會阿拉是勿參加的。”

“阿娟,阿拉男人的相法又不同了,什麼樣的舞會都願意積極參加,即使舞廳裏都是和尚,阿拉也跳得津津有味,舞姿和步子都像大兵上操似的,體現了男子漢的堅強剛毅。當然有女伴共舞,阿拉心裏就會有一種溫柔的感覺,回到邊城以後,阿拉真想與儂共舞。星期日白天南湖有舞會,會後阿拉用自行車送儂回電廠,阿娟,儂說好嗎?”

“小阿哥,在邊城儂是阿拉最親近的人了。跳舞當然是一項快樂的活動,隻是交通實在不方便,儂用自行車帶阿拉回電廠,來回要幾個小時,阿拉是不忍心讓你這樣幹的。”

“阿娟啊,儂還不了解阿拉在邊城的生活狀況。每年春節前後,同事們大都回老家過年去了,隻剩下阿拉孤家寡人一個,在廠裏呆著太無聊,心情也感到很鬱悶,阿拉獨自一人騎著自行車遊覽周圍縣市。沿途還走訪了同事的老家,感到很有意思。有一年春節,阿拉還騎著自行車遠征省城。所以到儂電廠跑個來回真是小事一樁,儂就勿要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