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如果沒有抗日戰爭,阿拉就能夠從小在一起了,就會‘青梅竹馬’了,阿娟儂說是嗎?”
阿娟含笑地點了點頭。
“阿娟,阿拉有句心裏話總想對儂表達。”
“儂就講吧。”
學文反而猶豫起來了,他的嘴唇動了一下,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阿唷!小阿哥儂怎麼又不好意思了?”
“阿娟,那阿拉就講了。”
“儂快講吧。”
“阿娟,這些天阿拉總有一個強烈的心願,渴望著能夠當您的相公,阿娟您願意當阿拉娘子嗎?”
阿娟的表情似乎凝固了,她呆呆地望著學文,使學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文娟又將視線轉向四周,發現附近有一處公廁。
“阿拉去一下廁所。”文娟輕聲地說道。
學文已經後悔莫及了,從理性上來講自己明明知道這隻不過是真摯的友情,或者說沒有“性”的愛情,簡稱無性戀吧!怎麼能稀裏糊塗地扯到婚姻上去了呢?自己真是太衝動了,簡直是糟糕透頂。學文醒悟過來以後,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了。
幾分鍾以後,文娟從公廁裏出來了,她走到學文身邊,也沒有說話,還是用兩眼注視著學文。學文此時已經很清醒了,他知道現在不好用語言來表達,隻能用眼神向文娟表露悔改之意,文娟似乎也明白學文的心意了,兩人的心情也就輕鬆起來。
學文似乎感覺到文娟想說:“阿拉還是做朋友吧。”但是這句話文娟始終沒有說出來,後來還是學文先開腔了:“阿娟,阿拉感情容易衝動,實在對不起,請儂原諒好嗎?”
“小阿哥,別這麼說。阿拉理解儂的心情,老實說吧,婚姻離阿拉實在是太遙遠了,阿拉能夠在邊城安家嗎?”
“阿娟阿拉在理性上也是很明白的,就是感情太衝動了,阿拉今後一定改正。”
“小阿哥,勿要再講了,時間不早了,阿拉還是回家去吧。今天是周末,小阿弟也要回家的。”
“好的,阿拉送儂回家去,順便看望小阿弟。”
“不用了。小阿弟後天要送阿拉上火車的,阿拉還是後天再會吧。”
“好的。”學文握住了文娟的雙手深情地望著她。文娟搖動著雙手,微笑地對學文說了一句:“小阿哥,再會吧”。
文娟回到家裏,見到弟弟已經回家來了,她關心地說道:“小阿弟,儂今暑假就要畢業了,在學校畢業分配方案下來之前,儂一定要想法留在上海工作。”。
“阿姐,我也曉得應該留在上海,但是
仰望著高高的國際飯店頂層,學文說道:“阿娟,阿拉到對麵人民廣場去休息一下,順便再照相留來考阿拉了,過橋米線是一個窮書生在邊城南湖鬆島苦讀詩書時吃出名氣來的,朱自清是位很有骨氣的文學家,阿拉喜歡讀他優美的散文,包括“南湖遊記”,老人家讚揚他寧願餓死不領美國救濟糧,這些文人給邊城增添了文化底涵,儂說是嗎?學文很高興地笑道:原來阿娟還很有文化修養哩,文娟反駁道:啊唷!就儂阿鄉有文化修養,就儂阿鄉知識懂得多。學文很喜歡聽文娟這樣反駁,他就要文娟從鬱悶中解脫出來,高高興興地麵對現實生活。
衡山飯店位於衡山路上,是解放前上海十大高層建築之一,曾經屬於法租界的地段。學文陪著文娟找到了他阿哥的房間。
“阿娟,這位是阿拉阿哥。”學文說道。
“阿哥”文娟高興地叫道。
阿哥哈哈地笑了,叫了一聲阿娟啊,然後要他倆坐下來。阿哥倒了兩杯茶水,拿出一包無錫水蜜桃來請他倆吃。接著麵對文娟說道:“阿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