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受折磨,怎麼讓人活

當愛情就散了

散得連朋友的關係全都斷了

是福還是禍,我都不想了

分手就算了,可誰能甘心算了

變了,散了,就算了

一轉眼,心會碎的

你願不願承認曾愛我,深愛我

無論時間長短都沒關係的

將就這樣僵持著

一退卻就崩潰了

若分手以後我們還能,想起我

就算天越冰冷,我還會默默含情看著…你這該死的溫柔

單羽薇坐在三個超級美男中間,如眾星拱月般熠熠生輝。

她坐在那間有精致拉門的榻榻米上,觀察著四周,愛說的一句話:‘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套房’,在遙遠的邊城,那怕給阿拉一套豪華的別墅,阿拉也是勿要的,孤家寡人住在邊城的別墅裏有什麼意思呢?小阿哥,阿拉還是最留戀上海集寧裏五號三層樓亭子間的那二張床了。”

學文也懷有同感,他也動情地說道:“阿娟,儂真是一位‘石骨鐵硬’的上海姑娘,阿拉最留戀童年時代在寧波老家的生活,阿拉願意回寧波老家去住茅草房、去種田,阿拉也是不願意在邊城紮根落戶的,那怕也讓阿拉住豪華富麗的高級別墅。”

文娟繼續說道:“小阿哥,儂是一位‘石骨鐵硬’的寧波人了,雖然阿拉的祖籍也是寧波,還能講流利的寧波土話,但是我在上海生長大的,盡管家裏的生活十分艱難,我還是非常留念上海,除了留念上海的親人和環境外,我更以為上海有無限的發展空間,上海不但是中國的大城市,將來一定會成為國際大都市。所以要我在邊城工作幾年是可以的,將來我一定要回上海去的。”

學文又繼續說道:“阿娟儂的想法也是上海姑娘的普遍觀念,阿拉總以為調回上海談何容易,要弄到上海戶口對登天還難。所以阿拉認為還是耐心地幹下去,等到退休的那一天,阿拉一定要回寧波老家去過退休生活,這就是叫葉落歸根啊!”

列車進入湖南地界了,這裏的副食品供應要豐富一些,這是老人家的故鄉喲,學文快捷“阿娟,你曉得麗江摩梭族人的風俗習慣嗎?那裏男人不娶,女人不嫁,采用一種類似探親的婚姻方式,子女不認父親,隻認舅舅,始終保持著原來的血統家庭。”

“我也聽說過了,我覺得這種家庭生活是可取的,但是這種婚姻方式太原始了,在實現生活中,真正美滿的婚姻是很難見到的,像阿拉電廠夫妻之間總是打打鬧鬧的,離婚吧很難,再說離了婚後又怎麼辦?這類事情阿拉看得厭煩了。這使我對現實婚姻深感疑慮。也更使我留戀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