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莫澤拉著宋初秋逃入了一個山洞內,隨即倒在了地上,滿頭的大汗更令他身上血跡四處蔓延,喘息聲極其的大。
宋初秋見莫澤放開了她,正欲跑,然而卻停住了腳步,此時此刻她居然有些心疼麵前這個看起來十惡不赦的人,也許他有什麼苦衷呢?
宋初秋歎息慢慢揭開了莫澤的衣服,莫澤的身體很是完美,八塊的腹肌給人一種極其契合的充實感令人看著很舒服,然而那另一處,一道猙獰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淌血,仿佛流水一般。
正當宋初秋要接觸到他傷口時莫澤一下子睜開了眼鎖住了宋初秋的喉嚨冷冷道:“你想幹什麼?”宋初秋吞了口唾沫:“我,我想給你包紮一下傷口來著……”
聞言莫澤冷冷看了宋初秋一眼,慢慢滑下了自己的上衣,一道道完美的弧線展現在宋初秋眼前,那令人看了就不寒而栗的巨大傷口那樣紮眼,而他卻未曾表現出一絲痛苦,仿佛這不是他的身體一般。
宋初秋摸了摸傷口邊緣:“你不痛嗎?”莫澤冷冷道:“痛是什麼,早就忘了,這點傷保紮也是多此一舉,回頭幾把鹽一抹,過幾天就好了。”
聽得此言宋初秋心中暗罵怪胎,哪有人給自己傷口上抹鹽的?!
莫澤看宋初秋那表情有幾分奇怪淡淡道:“很奇怪嗎?習慣就好。”說著還沒等宋初秋包紮就要穿上衣服。
見之宋初秋急忙阻止:“你現在穿上衣服傷口會惡化,還是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聞言莫澤倒有幾分古怪:“我傷口惡化了你不是可以跑了嗎?”
宋初秋搖了搖頭:“我感覺你沒那麼壞。”莫澤則是不語臉色不變但也沒有抗拒,又一次滑下了上衣。
見之宋初秋也不猶豫撕下了她衣角幹淨的地方給莫澤綁了上去:“你說你,每次見你不是板著臉就是發脾氣,你就不會笑嗎?”
莫澤冷冷看了看宋初秋,宋初秋感覺到立馬打了個冷戰,她隻感覺那一眼就如同餓狼一般,仿佛隻要她動一下,這餓狼就會撲上。
“從小,我就沒有什麼朋友,大家都說我是個怪人,就因為……我是,狼養大的。”宋初秋給莫澤包紮著傷口,而莫澤終於開口說道。
“所以呢?你就這麼孤僻了?”宋初秋道,莫澤搖頭:“那時我還是段家人。”聞言宋初秋眼神閃過一絲疑惑,難道莫澤以前真的姓段,親手殺了父親與師傅?
莫澤見宋初秋的表情歎息繼續說道:“你想的十分對了七分,我在家裏排行最小,別人都叫我莫小狗,因為,因為,就因為我是狼養大的,而那隻狼,被一個獵人捕了,被訓成了狗沒區別。”說著莫澤眼神中閃過了幾絲恨意。
(這些劇情會在第三卷全部細說)
宋初秋急忙拍了拍莫澤的肩膀讓他別激動。
“我整天被欺負,父親母親都對我又打又罵,我的生活連家裏的傭人都不如,隻有依霜姐姐疼我,關心我。”
說著莫澤眼神中終於出現了感情色彩:“姐姐,實在那件事發生前最疼我的人,也是那件事發生後最恨我的人。”
“那天,我終於忍無可忍將散功散放入了父親的茶水裏,父親功力散盡,我親手殺了他,逃離了大理段家。”
與此同時……
“她的壽命,怕已經很難撐下去了。”段依霜坐在床邊放下了葉傾夏的手歎了口氣站起身搖頭:“毒攻心,散血肉,欲血,不融。”說著歎息著走開了:“最多,還剩十日陽壽。”
巫淩青道:“那現在廢了她武功還來得及嗎?”段依霜搖了搖頭:“晚了,毒已攻心,就是一燈祖師在世也救不回來了。”說著就離開了。
顏伍與巫淩青站在床邊看著此時此刻睡的安詳的葉傾夏不禁也有幾分心情複雜,雖然隻認識不久,但也一起走過了一些路,但是,說走了,就走了。
二人對視一眼,離去了。
葉傾夏睜開了眼,仿佛看到了以前的場景,也看不出是幸福還是悲傷,眼角有著幾絲晶瑩遲遲未落下,仿佛還在留戀她的眼睛。
而在段府外。
蘇半城坐在石獅子前默默喝著酒,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他灌了一口酒道:“這一口,就當我送你童年回憶。”
說著又灌了一口:“喝一口就當我離開時的道歉酒。”
最後他將酒一飲而盡:“最後一口,我送你。”
一口飲下,屋內葉傾夏悄然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
葉府
“轟隆隆!”也葉老爺子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心口一痛眼一濕抖著手喊道:“傾夏!”
傾國傾城也莫名其妙哭了起來,聽得老爺子的叫聲她們終於明白,她們的妹妹終於回到她想回的地方了,那一年,年幼,他還在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