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周圍鄰居也樂得看個笑話和熱鬧。
南芬見自己的三妹這個樣子,也是沒法,語氣不善的說:“你要幹什麼,你就來,我接著,我不得怕你!”
這句話無於在火上澆了油,頓時就把卓秀琴點爆了。卓秀琴喘著粗氣,咬著牙,暴喝了聲“你找死!”向南芬撲了過去。
倆個女人又扭打在一塊。
周圍的人又是去拉架,在混亂中,卓秀琴不知在那裏撿了根小鋼絲,猛的向南芬手臂紮去。頓時,南芬的手就被紮了個筷子般大的窟窿,鮮血如注。
卓秀琴看見血,頓住了。周圍拉架的鄰居也愣住了。南芬也愣了神,手臂神經傳來的痛,讓她齜了齜牙。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假的,她受傷了,被那個該死的潑婦給弄傷了。
“你該死!”
南芬揮動著受傷的手,一拳就衝愣神的卓秀琴打了過去。
隻聽得“砰!”的一聲,拳頭和肉的碰撞聲傳來。
卓秀琴被南芬一拳打在臉上,巨大的力量,讓卓秀琴的臉在接觸的那一刹,變得猙獰可怖。慣性使得卓秀琴癱倒在地,一時,卓秀琴竟然起不來了!
就在人們亂作一團的時候,村長遲遲趕來。
“讓開,讓開!”
老村長推搡著擁擠在一團的人。
“你們,怎麼回事?”
“怎麼要打加,還有沒有一點作為女人的三從四德了?”
村長的話,就像脫褲子放了個屁——多此一舉。
現在的情形,不是問打架的原因。因為不管誰的對錯,現在鬧成這個樣子,怎麼解決才是現在主要的問提。再追究誰的對錯,毫無意義!
“村長,你得給我做主!”卓秀琴看見村長就像見著了親人,趕緊站了起來,淒慘的哭訴道。
老村長看見卓秀琴這個女人,也是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不好相予啊。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還不是這個女人,趁我們都不在家,把剛買回來的小鴨子踩死了,還惡毒的把一窩小豬崽都給毒死了!我說她,她還不得了,動手打人,這不,我才和她打起來!”卓秀琴陰鷙的看著南芬,假惺惺的哭道。
“這怎麼可能?“老村長心中不解,雖然沒有和南芬太多接觸,但是他們結婚的時候還是去過的,平時見麵也是和善的打著招呼,南芬斷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而且卓秀琴這個女人的話也是漏洞百出,就一點:“動機?南芬這麼做的動機?”且聽聽南芬怎麼說的,再做決定。
“什麼?南芬怎麼能這麼惡毒?”
“原來,南芬是這種人!”
“哼!我早就看出來了,南芬就不是個好人!”
“我也這麼覺得!”
“就是,就是!”
。。。。。。
老村長也不阻止村民的議論,他隻在乎南芬怎麼說。
“南芬,你怎麼講?”
南芬反駁道:“村長,各位鄰居,我嫁到步家村也有兩年多了,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在誣陷我!”
“對啊!南芬平常很好的。”
“我也覺得,南芬幹不出這種沒屁眼的事!”
“知麵知人,不知心啊!誰知道呢?”
“不像,南芬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
南芬頓了頓,繼續說:“今天一大早,他們就出去趕集去了,我吃了飯,帶著言兒,鎖了門後就在我二嬸家中耍,一直到中午,才回去!我一回家,就看見鴨子死了,豬崽也死了!我就知道,有人想害我。因為今天中午在家的隻有我。我也是有口莫辯!結果想害我的人,萬萬想不到,我一直就在二嬸家,根本就沒有時間做這個事情。而這個女人!”
南芬指著還在假哭的卓秀琴:“她一回家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往我頭上扣帽子,非要說我把鴨子和豬崽弄死了的,我反駁兩句,她就動起手來,後來我才還手的!最主要的是,她怎麼會知道豬崽是被毒死了的?而且我前腳剛進屋,緊跟著她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