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這麼闖進了包間,指名點姓要找孫大波,這下子把孫大波給嚇得有些傻。
陸靜兒第一個站起來:“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這些人當中為首的一個穿著一件黑t恤,手裏拎著一根鋼管,胳膊上還紋著兩隻骷髏。
他掃了一眼陸靜兒:“你算幹嘛地,滾一邊去。”
陸靜兒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哪裏受得了這個,伸手一把抓住鋼管,另一隻手往前一抓,抓住了為首黑t恤的手腕,往下一壓,這黑t恤吃痛就撒了手。
陸靜兒把鋼管拿在手上:“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那黑t恤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女流之輩給奪了鋼管,頓時大怒:“你特麼是太平洋警察啊,管得可真夠寬的啊。”
陸靜兒本來還真的想亮出身份,可是一想自己現在是擔任薑成保鏢的,一旦暴露就沒辦法隱藏下去了。
她忍下這口氣,看了一眼薑成。
這時候薑成緩緩站起來:“你們幾個找孫大波什麼事?”
“你管啊?”
“我是他的班主任,我當然得管。”薑成一臉真誠。
“喲,班主任,你好大的官啊。”黑t恤說道,“行,跟你說說也行,這孫大波的父親孫小炮,欠了別人很多錢,我們這是來要債的。”
薑成一笑:“人家父親欠了錢,你找兒子來要債?難道說你們想要綁架?”
“綁架倒是不敢,犯法的事情咱不做,隻不過父債子還,天經地義,我們就是來找孫大波談一談心的。”
薑成哦了一聲:“談心啊,那麼,孫大波,你跟他們去吧。”
孫大波本來還指著薑成替自己出頭的,怎麼薑成卻把他一下子推出去了,他不由一愣。
那黑t恤看了一眼薑成:“算你識相啊。”
說著就要過來抓孫大波。
薑成說道:“且慢。”
黑t恤皺眉:“你還有什麼話嗎?”
薑成說道:“當然,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找孫大波談心可以,但是前提是我必須全程跟著。”
“嘖嘖,你倒真是個負責的班主任啊,”黑t恤說道,“要是我說不行呢?”
薑成把臉一沉,突然手往黑t恤的臉上一揮,放了一個癢字咒。
黑t恤見薑成的手空揮了一下就收了回去,以為薑成這是讓自己帶人走。
他往前邁了一步,可是突然就感覺臉上發癢,他輕輕撓了一下,可是越撓越癢。
癢得鑽心,他不停撓著,把臉都撓破了還不解癢。
丁婉兒是見過薑成使這手的,轉過頭去,順帶把陸靜兒的眼睛也給捂住了。
雖然說她們兩個仿佛是競爭關係,但是重要的時間丁婉兒還是很講道義的。
黑t恤撓得滿臉是血,癢得在地上打滾,他的手下急忙過來按住他,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
薑成蹲下身子,對黑t恤說道:“是誰給你的勇氣,竟然在我的麵前襲擊我的學生?”
黑t恤痛苦萬分,大聲求饒。
那淒慘的叫聲讓在座的女生們都不忍看不忍聽,隻不過薑成卻是鐵石心腸一般:“這樣吧,我可以替你解決你臉的問題,但是你必須把你背後的主使者給我交待出來。”
黑t恤連忙叫道:“大仙,隻要你解開法術,我什麼都招。”
薑成聽到這話不由嗯了一聲,平常別人都叫他老師,打不過他的人叫他大俠也是有的,但是這黑t恤卻以大仙稱呼自己。
看來這黑t恤不簡單啊。
薑成凝起望氣術看那這黑t恤,隻見他的額頭上有一道黑氣,這黑氣發青,分明是有鬼魂纏身的表現。
他伸手暫時給黑t恤把癢咒給解了,這時候黑t恤緩緩地鬆了一口氣,然後突然狂笑起來說道:“小子,告訴你吧,我背後的那一位,你根本惹不起。”
說完之後他突然用力一咬牙,突然叫道:“有請鬼武大人上身,急急如律念。”
可是他念了一遍之後沒有反應,念一遍又沒有反應,第三遍念完,他的嘴角溢出黑血來,竟然當場自盡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都還是孩子,從來沒見過橫死的人。現在看到了,大家都差點嚇破了膽。
薑成從來沒覺得這黑t恤會這麼老實,看來自己還是有點低估了這些混子的抗壓能力,他們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可是自己也隻是讓他癢一癢,他怎麼就自殺了呢?
而且讓薑成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這明明是一個地痞混子,卻怎麼用上了間諜的自盡方法?
要知道這可是當初打仗的時候,倭鬼經常用的自殺方式,當然他們如果方便的話,一般會拿一把長刀一把短刀,把自己剖成死魚。
不,這可能並不是黑t恤的本意,他一開始根本就是想召喚鬼武,嗯,鬼武,薑成一下子就明白了,這黑t恤背後,正是那個他想要對付的鬼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