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顏氣急, “你你你!你無賴!”

“無賴?”阮邇一臉的無辜, “我什麼都沒說啊?哪裏無賴了?”

“你你你, 你分明就是那種意思?”

“哪種意思?”阮邇眸中適時的展露出了幾分茫然, 將裝傻進行到底。

葉景顏:“……”

“你再裝傻, 我就要咬你了!”葉景顏忿忿道。

阮邇莞爾一笑, 輕輕在葉景顏臉上嘬了口, “是這樣咬嗎?”

“……你無恥!”

“哈哈哈。”阮邇被葉景顏的表情逗弄笑了,伸手撫了撫葉景顏柔順如瀑的銀發,“不鬧了, 回家吧,時間不早了呢。”

“哼,我不想理你。”葉景顏傲嬌的別開了臉, 赤/裸/裸的嘲諷了她一番之後還想讓她乖乖聽話, 門都沒有,哼╭(╯^╰)╮!

阮邇早就摸清了葉景顏的脾氣, 對此也沒感到意外, 直接攔腰抱起了葉景顏。為了設計讓葉景顏摟緊自己, 她還故意踉蹌了下。

葉景顏頓時被嚇到了, 驚喊出聲:“啊啊啊啊, 你放我下來啊!!!”

“不放不放。”阮邇收緊雙臂, 將葉景顏緊緊抱在懷中,“你要是怕掉下來,就抱緊我好了。”

葉景顏:“!!!”套路!都是套路!她看錯阮邇了!這丫的分明是個心機兔!

“等等, 阮婠!”葉景顏差點忘了, 忙朝河邊的方向看去,然而那裏除了三五成群的蝴蝶優雅飛舞外,完全沒有了阮婠的兔影。

????剛剛明明還在的啊!這才幾分鍾的時間去哪了?

難不成是……Σ( ° △°|||)︴掉河裏了???

“你快放我下來,阮婠好像不見了,我要去看看!”葉景顏急切的道,她雖然對阮婠還是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了什麼惡感,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掉河裏而放任不管呢!

阮邇不滿的收緊手臂的力道,一臉不鬱之色:“你幹嘛這麼緊張那隻把你咬傷了的兔?你該不會是因恨生愛,所以移情別戀了吧?!”

“……你腦洞也太大了吧?因愛成恨,移情別戀?!真虧你想得出來。”葉景顏簡直哭笑不得,“我隻是出於狼道主義精神關愛一下幼小的生命罷了!”

“你的狼道主義精神還是隻關愛我一隻兔吧,其他的就甭關愛了!”阮邇哼哧一聲,醋意大發。

“你別鬧,我隻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掉河裏了而已啊!”葉景顏心很累,什麼時候吃醋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吃醋,萬一阮婠真的掉河裏狗帶了,那她還不得愧疚死,畢竟可是她把阮婠帶到這個地方來的。

“不用擔心,我剛剛看見她往兔族部落蹦躂回去了,根本沒掉河裏。”阮邇聽到葉景顏解釋了一番後,醋意總算是消退了些許。

她挑了挑眉,揶揄道:“更何況,阮婠也沒你那麼蠢,在水裏撲騰不起來。”

葉景顏:“……”嗬嗬,不戳她傷疤會死嗎?!

葉景顏完全不想和阮邇說話,既然阮邇不肯放她下來,她也就自暴自棄的窩進了阮邇懷中閉上了眼睛。

阮邇低低一笑,抱緊了懷中的葉景顏,大步流星的往那處建築走去。

·

在經曆過了幾天的忙碌修葺之後,那本長滿了草落滿了灰塵的屋子總算有了點家的樣子。

葉景顏趴在桌子上,啃著阮邇為她準備的果子,一臉無趣的撥弄著手中的木牌。這木牌是她在這棟屋子裏找到的遺留物,類似於現代的骨牌。

剛開始玩的時候,葉景顏還很有有興致,但是連續玩了七天之後,難免就有些無趣了。

“啊啊啊,好無聊啊。”葉景顏煩躁的將手中的骨牌推到,“阮邇到底在忙什麼啊,天天都看不見兔影_(:з」∠)_無趣。”

“顏顏。”正在葉景顏念叨之際,阮邇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了起來。

葉景顏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起身撲進了阮邇的懷中,不斷地撒嬌道:“我好無聊QAQ。”

“不哭。”阮邇伸手撫了撫葉景顏的銀發,神秘一笑,“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誒???禮物???在哪?”

阮邇低低一笑,抵著葉景顏的額頭嗬氣如蘭,“這件禮物有點大,得出去看才行,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閉上眼睛,並且答應我不能睜開。”

葉景顏撇了撇嘴,“這麼老套的套路,真的很無趣誒,不閉上眼睛不行嗎?”

“不行,你要是不聽話的話,那件禮物就不送給你了!”阮邇眸色一沉,擺的完全是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見葉景顏表情委屈起來,她忙又放輕自己的語調,側向勸道:“而且這件禮物很特殊的,一下子就看見了,就沒有了驚喜可言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