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華夏雖大,武道宗師也是鳳毛麟角。以他的身份,很難得到宗師指點。
但現在,有這麼一位年輕的宗師近在眼前,他怎能不感慨?
除了感慨,他也開始在心裏盤算起來。
“你說的宗師也能做到像我這樣?”
這倒提起了蘇夜一點點興致。
“這是自然,宗師乃站立於武道頂點的人物,已超脫凡人。內勁外放也並非難事。”
老者回答著,忽然反應過來奇怪道:“先生乃一代宗師,怎會不知道這些?這都是武道界的常識啊。”
“原來並非真氣或內力,是內勁啊。怪不得看著體內像有真氣、卻做不到像我這樣,原來是鬆散的內勁。”
蘇夜心中暗道。
這麼說,老者口中所謂的宗師就是、修為到築基期大師級的武道高手?
能在地球這樣靈氣枯竭的地方,又修煉著不成氣候的功法,到築基期大師級的絕對是天才!
不過,就算有宗師這樣的高手存在,蘇夜心裏也絲毫不懼。
畢竟,修仙者竟無止境。而他的修為更是一日千裏!
半年左右應該就可以到築基期大師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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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輕則可任意驅使體內真氣、化腐朽為神奇,重則施展法術、召喚風雨雷電。
這就不是所謂武道宗師可比的了。
想到這,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真不是你們口中的宗師,我也沒聽說過什麼武道、內勁之類的。”
“這……”
難道他真不是宗師?
可他露的這兩手,“飛葉”以及“壁障”就是宗師內勁外放的標誌,做不得假。
“算了,想這些也沒意義,還是籠絡他要緊。”
老者想著便借器皿說事。
他換上一副笑臉,雙手捧著器皿道:“老朽有一事需向先生請教,是關於這血盅……”
“血為人血,是陰;盅為盅蠱,是邪。這陰邪之物、冥府之氣,豈是人的身體能收受得起的?老人家年過七旬,久病纏身三十餘年,是也不是?”
“人過不惑之年,陽氣漸衰。所以被邪氣入侵,每到晚上就隱隱作痛。敢問,每年中元節是否感覺極寒入骨、猶如身處冰窖?”
中!全中!
分毫不差!
單論見識,有哪個宗師能比得上眼前這位?
老者激動得老淚縱橫、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這個時候女孩哪還顧得上什麼身份!既然眼前這個人知道她爺爺的病因,說不定能有醫治的辦法!
“那個……先生……”
她支支吾吾了一會才把先生這個稱呼說出口。
而她還沒來得及接著往下說,蘇夜便看向她道:“你每次運完功是不是都會感覺有一點頭暈目眩?”
“你怎麼知道?”
女孩一張櫻桃小嘴驚得都快可以塞下兩顆雞蛋了。
天呐!這家夥也太神乎了吧?
“你雖沒練這等邪功,但你所練甚雜!而且都是些……不說也罷。”
蘇夜實在不想把這些稱之為功法。這有辱功法的名聲!
“什麼呀,幹嘛話說一半?”
女孩嘟囔著嘴,一臉不滿。
身旁的老者假咳一聲,示意女孩注意說話方式。
女孩不以為然,直接把話挑明了,道:“不瞞你說,我爺爺這病日積月累,現在已經越來越嚴重!全靠吃藥強行壓製。中元節當天,還得打麻醉劑。我這一點頭暈目眩倒沒什麼,我隻求你能治好我爺爺!”
女孩話到這裏,腦中閃過爺爺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模樣,一咬牙道:“隻要你能治好我爺爺!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她昂首挺胸,一雙琉璃美眸絲毫沒有畏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