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無論陳淩風怎麼想始終都想不起還有個這樣的女人。
況且陳淩風絕對自己已經夠了解自己,他是絕對不會開口說這種話的。
陳淩風看著記者把所有的照片刪完就坐上了自己的車。
迅速發動了跑車,迅速的消失在了記者的眼中。
而記者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絕情與痛苦,他在心中暗暗下著決心。
他一定要扒陳淩風,因為他今天來就是找陳淩風算賬的,但是沒有想到陳淩風的氣場居然這麼強大。
藍色的路虎敞篷跑車內,一個穿著楓紅色的男人,眼睛被一絲絲碎頭發擋在,但是在眼光下顯得格外的魅惑人心。
單手撐著方向盤的陳淩風不知道該去向何處。
……
直到下午六點。
一輛藍色的路虎敞篷跑車十分打眼的停在了一棟白別墅前。
他有多久沒回來了,有多久沒有看見那賤女人了。
他對這裏居然還有一絲陌生的感情,陳淩風冷冷的笑著。
他沒喜歡過沒愛過,所以從來不知道如果喜歡上如果愛上那將是什麼樣的感覺?
……
差不多過了半分鍾,陳淩風忽然醒了過來。
他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去糾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他這是在想什麼,他自然不是這樣的,他也不應該這樣的。
陳淩風認為他應該回到以前的那樣子,那樣子他才能成功。
他陳淩風向來要什麼有什麼,像李雪藝這種女人在大街上隨便一抓就是一大片。
李雪藝隻不過就是他陳淩風買回家的一個玩具。
陳淩風想著想著就走下了車,朝別墅內走去。
此時的李雪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上還抱著一大盒爆米花,時不時的就往嘴巴裏塞幾口。
但是此刻的李雪藝,頭發亂糟糟的,眼袋深的就如同一個黑熊貓一樣,眼睛還是布滿血絲。
一看就是知道嚴重缺乏睡眠的所導致的。
李雪藝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每天都隻有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
想到這,李雪藝的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滿口的爆米花還時不時有些眼淚滲透進去。
爆米花是甜的,眼淚是鹹的。
可是李雪藝覺得一切東西都是苦中加苦的。
陳淩風才剛上樓就遠遠的看見李雪藝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直溜溜的盯著電視。
此刻的陳淩風以為李雪藝是想開了,是想用心去好好對待他了。
他高興的大步朝李雪藝走去。
但是陳淩風站在李雪藝近處時才發現,白淨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淚痕,眼中的紅血絲清晰可見。
陳淩風那愉悅的心情一下就破裂了。
如同一個掉在地上的棒棒糖,你是拚不起來的。
陳淩風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李雪藝,一種似乎要把人看穿的樣子。
李雪藝一直低著頭並沒有發現有一雙灼熱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陳淩風望著李雪藝遲遲不抬頭,大步走上去,一把扯住李雪藝的頭發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這時的李雪藝形象更加難看,一頭蓬亂的頭發,頂著一雙極重的黑眼圈,眼睛因為睡眠不足加上失聲大哭布滿血絲。
臉也因為吃了滿口的爆米花而鼓起很大。
嘴巴上更是有許多被咬過然後結成伽的印子。
陳淩風就這樣一直看著李雪藝,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李雪藝吃驚的望著陳淩風,她沒有想過他會回來的。
李雪藝深知現在的自己肯定很醜,她覺得陳淩風看到自己這樣應該會放了自己吧。
李雪藝與陳淩風四目相對,什麼話都沒說。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