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影梁昭和蘇離三人,一進豐城就吃了顏夕配出來的解藥,早已無事。可是蕭至寒身體中的那些毒,剛好和逍遙散解藥中的一味藥相克,根本服不得解藥,隻能用藥浴的法子驅毒。
藥浴開始的時候,顏夕明明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使用內力。
可是,這男人根本就將她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本王心中有數。”
蕭至寒理虧,說話聲音都是悶著的。
“你有什麼數?你知不知道,藥浴的過程中擅自使用內力,嚴重的話你會沒命的!”
顏夕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蕭至寒不將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他自己都不當回事,她還費盡心力的給他調養有什麼用!幹脆任他自己作踐,到時候是死是活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顏夕心中不由得苦笑。
顏夕啊顏夕,你什麼時候這麼愛多管閑事了!
突然,顏夕覺得腰上多了一雙手。
察覺到蕭至寒要幹什麼,顏夕正要發作,卻被蕭至寒低頭含住了嘴唇。
淺嚐輒止。
蕭至寒離開了顏夕的唇,看著顏夕的眼睛,眼裏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你既然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自然是要護著你的。”
顏夕不由得一陣哆嗦,推開蕭至寒,往後退了兩步。
“什麼叫是你的女人了?”
蕭至寒看著顏夕氣紅的臉,低笑了一聲。
“將軍墓中發生的事情,本王都想起來了。本王與你既已有了肌膚之親,本王就會負責的。”
這幾日的修養,蕭至寒不斷地回想著和顏夕之間發生的一切。這一想,便將在將軍墓中,他血咒發作,顏夕是如何喚醒他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原來,他們已經那樣親密過了。
既然他和顏夕那般親密過了,他自然是要娶她的。所以,他護著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那也叫肌膚之親?是不是隻要誰親過我,摸過我,我就是誰的人了?”
聽到蕭至寒的話,顏夕目瞪口呆。
一陣寒氣以蕭至寒為中心往四周蔓延,顏夕的手腕被蕭至寒緊緊的捏著。抬起頭,便看到蕭至寒那張想要殺人的臉。
“還有誰碰過你?說!”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還是說,她早就習慣了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
這樣不知檢點的女子,怎能進他的王府,成為他的妻!
一看蕭至寒的表情,顏夕就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手上用了力氣,將蕭至寒的手甩開。
再抬頭看向蕭至寒的時候,顏夕臉上多了幾分笑意,眼中媚光閃現。
“親過我,碰過我的人可不少呢!王爺要聽我一一細數嗎?”
顏夕臉上在笑,眼底卻一片冰冷。
這個蠻橫的男人,真以為他是她的誰了?
在將軍墓中的那一幕,不過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他竟然想憑著將軍墓中的那件事插手她的事情。
這手,是不是伸的過長了!
“滾。”
顏夕的話,如同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插進了蕭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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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裏。他好不容易正視了他對顏夕是有意的,願意將她娶回王府,帶在身邊。
她竟然敢將他的一片心意視之不見,還如此糟蹋。
顏夕輕聲笑了笑,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蕭至寒的房間。
這喜怒無常的男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還不伺候了!
從蕭至寒的房間出來,顏夕推開自己的房門,卻在房中見到單獨去打聽藥王大會這件事的蘇離。
看到蘇離的一瞬間,顏夕猜測他是查出了什麼,方才在蕭至寒那裏受的氣盡數忘得幹幹淨淨。
“查出什麼來了?”
蘇離看著顏夕,麵色有些陰沉。
“藥王大會的所有事情都沒個準,要等到報名的時候才會公開。倒是這幾天陸陸續續的失蹤了一些女子,從找到的線索來看,八成是有人在悄悄煉製藥人。”
“藥人?”
顏夕有些詫異的看著蘇離,他說的這個藥人和她所知道的那個藥人該不會是一個吧?如果是同樣的東西,那這煉製之人也太喪心病狂了。
“藥人是一種秘術,要選懂藥的處子,將其關在放滿了各種藥物的密室中,斷水斷糧,等他們受不住的時候,就會以那些藥物為食,根本不會去管那些藥物到底是要命的毒藥還是調養的補藥。當密室中的所有藥物全被密室中的人吃完之後,如果那人還活著,就成為了藥人。”
“藥人是天下奇寶,食藥人肉可治百病,飲藥人血可解百毒。以藥人為引煉製丹丸,服之可增壽十年。”
“隻是這方法太過殘忍,早在百年前就被廢止了。如今藥王穀私自煉製藥人,這是在自找死路。一旦將這件事捅出去,藥王穀必將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