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夫人提出藥人可以換皮這件事,並且還為了幫助顏柔煉製藥人,親自負責這件事,李氏對王夫人的信任就又多了幾分。基本上有什麼事情,從來都不避著王夫人。
殺江明月這件事,也隻有交給王夫人去辦,她才能放心。
王夫人的厲害顏柔是見過的,所以當李氏將這件事情交給王夫人去辦的時候,顏柔懸著的一顆心便放了下來。王夫人出發,江明月幾乎就等於是一個死人了。
她倒要看看,一個死人要如何來與她爭奪藥王大會的魁首。
隻是顏柔和李氏誰都不知道,王夫人離開了李氏的院子後,沒有直接去對江明月下手,反而是轉了個彎,去了顏鬆的書房。
王夫人將顏柔和李氏的動向一五一十的稟告給了顏鬆,甚至將李氏和顏柔打算暗殺江明月的事情也給顏鬆說了。
提到了江明月,王夫人想起了昨天夜裏抓到的那個人。
昨天夜裏她正要休息,卻察覺到院中有陌生的氣息。為了請君入甕,她特意裝作已經熟睡的樣子,等著院中不請自來的人。
可是當她將那人拿下的時候,卻認出那人是江明月身邊的老仆。
那老仆嘴硬的很,嚴加拷問了一整夜,卻沒有聽到他吐出半個字。
王夫人今日一早本來就是打算找顏鬆彙報這件事情的,確被李氏搶先一步,將她叫了過去。
這也是為什麼李氏說要殺了江明月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猶疑的便直接應了下來。
“那個江明月來藥王穀怕是不僅僅是為了藥王大會的事情。”
王夫人把自己見到的和猜測說了出來,靜靜地等著顏鬆的回複。
聽了王夫人的話,顏鬆皺起了眉頭。
這幾天他也派人去調查了江明月,可是卻什麼也沒有查到。即使是查到了有幾個同名的人,卻和藥王穀中的江明月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時聽王夫人這麼一說,顏鬆隻覺得江明月越發的可疑。
在藥王殿外,他見過江明月幾次。相貌平平,幾乎沒有任何特色。可是那雙眼睛,卻讓他覺得無比的熟悉。
隻是這份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穀主,你看這個江明月如何處置比較妥當。”
見顏鬆陷入了沉思,王夫人輕聲的提醒到。
江明月現在暫時是藥王大會的第一名,如果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死了,隻怕會驚動到醫藥協會,那幾個老頭可是很想收江明月為徒的。
不過嘛,江明月也算是自己不爭氣,來藥王穀不過半月時間,竟已樹了好幾處敵。若是到時候做點手腳,輕易的便能將江明月的死嫁禍到別人身上。
“殺了就殺了吧。”
顏鬆想了半晌,將所有的事情衡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取了江明月的性命。
王夫人聽到顏鬆的話,點了點頭,就先行退下。
走到門口,聲後傳來顏鬆低沉的聲音。
“做的幹淨點。”
“是。”
王夫人身子一頓,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離開了顏鬆的書房,王夫人回到了她的院子中,換了身衣服,然後去了私設在院中的地牢。
地牢中,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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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滿身是血的被綁在刑架,不時地有幾個藥王穀弟子在對著蘇離用刑。
見王夫人走了進來,正在用刑的幾人,立刻恭敬的起身,向著王夫人行禮。
“夫人,這老小子嘴硬的很,到現在還是一個字都沒招。”
聽到麵前這人的話,王夫人的眉頭微微的皺起,站在蘇離的不遠處,仔細的打量著。
察覺到了王夫人的視線,蘇離睜開眼睛,瞥了王夫人一眼。
“毒婦。”
聽到蘇離的話,王夫人冷笑一聲。
“怎麼,苦頭還沒吃夠?你說說,你那個主子找誰來送死不好,偏偏找了你來?你這一大把年紀的,她也不怕你有來無回?”
蘇離抬眸看了王夫人一眼,將王夫人的話置若未聞。
他這幾天跟蹤王夫人和顏柔母女,沒少看到他們私下裏幹的那些醃臢事,可是他們做的所有事都很隱蔽,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的話,不管是他去說,還是顏夕將這些事情捅出去,說服力度都不大。
而且,藥王穀中他能去的地方都去了,目前沒有查探的地方,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其中之一,便有王夫人院中設的這座地牢。
所以,昨夜他故意闖了進來,讓王夫人發現,借此機會打入了這座地牢中。
這地牢中雖然危險,可是為了能更進一步的接近王夫人,查探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蘇離也隻能以身犯險了。
被王夫人生擒的時候,蘇離最擔心的事情就是他易容的事情被發現,讓王夫人順藤摸爪查出顏夕的身份。可是卻沒料到顏夕的易容術當真是一絕,任憑王夫人他們怎麼對他用刑,他的這張臉卻是絲毫都沒有暴露。